然后,他的手下们也笑了,所有目光落在女孩身上,仿佛听到了一个大笑话。
“那你到底是什么目的?我们无怨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女孩脸色苍白,眸子里满是惶恐,“求求你放了我好不好?我都失踪三天了,我爸爸妈妈会很着急的。”
项宽怀可不是一个会考虑别人感受的人,他盯着女孩温婉可人的模样,突然心生怜悯。
真如一朵出水芙蓉啊,听说大学还未毕业。
“项大哥,我求你了。”女孩楚楚动人,眼眸泪水。
“我喜欢听女人在床上求。”玩味地说着,他掐灭了雪茄,朝手下做了个手势,然后抬步朝楼上走去。
视频画面里,那女孩明显懵了懵,然后两男人架着她朝楼上走去。
“不……我不要……”她可能意识到了什么,开始剧烈挣扎着。
可是柔弱的她哪里是这些黑羽党的对手?
最终在一声声哀嚎声中,她被强行拽上了楼……
视频面画结束。
天骄国际,总裁办公椅里,盛誉蹙眉的同时黑眸深深一冷,“这个女人怎么样了?”
司溟站在一旁,他叹了口气,十分沉痛地回答,“被项宽怀和他的手下轮了近十小时,最后不堪屈辱跳楼自尽了,听说脸朝下,摔了个血肉模糊。”
盛誉的手指攥了攥,他强迫自己要冷静。
“盛哥,您别担心,黑羽党不可能找着时小姐的,我们有人二对一地跟着呢。”司溟看出他很担心。
“可是我想找到她。”盛誉眉头紧锁,邃黑的眸子里有股深深的挫败感,“她只有呆在我身边我才会觉得安心。”
司溟看出了他的脆弱,也恨自己无能为力。
美国。
黑羽组织头号基地,某墙壁镀金的房间,项宽怀在万众瞩目中从浴室里走出来,有人替他更衣,也有人替他梳头,有人替他擦去脖子上的水珠,有人帮他穿鞋,有人递来伯爵茶。
前呼后拥的,简直就跟伺候古代帝王一样。
他含了口茶漱漱口,吐在手下端来的金盆里,然后又喝了一口……如此反复,最终将茶杯交给身边的另一个随从,还接过毛巾擦了擦嘴角,声音淡漠,“把那女人交给殡仪馆。”
“是。”
有人将拐杖递过来,他伸手接过朝门口迈开步伐。
身边身后跟着一行着装统一的手下,排场很足。
“盛誉的人还在寻找戒指吗?”他淡淡启唇,不惑地问。
“好像是。”
“什么叫好像?”他拢眉不悦,狠狠瞪了回答的人一眼。
“老大,盛誉的手下仍然布遍沿江每个小镇,但是是不是在寻找戒指难以确定,据我推测,他不可能因为一枚戒指就大动干戈。他盛誉不差钱,戒指丢了,再整一枚便是。”那人说出自己观点。
他的分析不无道理,项宽怀也觉得这件事情总有些不对劲。
但他没有深入思考,“嘉城那边最近有什么大新闻吗?”“盛誉和她的新婚妻子霸占头条。昨晚一起回了金峪华府吃晚餐,然后被媒体拍到两人进了维多利亚酒店,直到次日中午盛誉和特助先行离开,盛太太被人护送回了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