茺城一夜无眠,万家灯光亮到天明。而罪魁祸首的唐多米,早已离开了茺城。
清晨的阳光暖洋洋地照在大地,怒放的鲜花沾满雨露,不胜娇羞,散发着清冽芬芳的香气。
唐多米走在山间的小路上,沿路采下欲放未放的花苞儿,放在绣袋里。哼着小曲,和着森林早起鸟儿的鸣唱,别有一景韵律。
“小白弟弟,慢点走,等等你姐。”静美的森林里,传来唐多米清脆的喊声。
走在前面的奎木狼王不耐烦地回过头,“你不会走快一点吗?”
“急什么,这儿的花开得正好,采了晾干好酿酒。”
奎木狼王站在树底下,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切!酒有什么好喝的。”
唐多米一连采下十几朵,提着半袋的鲜花,走过来,“清风喜欢喝,所以我想给他酿几坛。何当共剪西窗烛,把酒共忆别后情,你知道什么叫浪漫吗?”
“切!”奎木狼王白了唐多米一眼,双手抱胸,靠在树干上。
“哎,小白弟弟,不是姐姐说你。你瞧你活了上千年,一只狼孤孤单单的,多可怜,难不成往后千年的岁月你也要一个人过不成,赶紧找个伴吧。”
“切!”奎木狼王不屑地从鼻孔哼了一声,又不知是想到什么,脸上显出几分尴尬和恼怒。
唐多米仍在用心良苦地劝说道:“说起绝配,我倒想起来了,你们狼跟狈不是最登对的吗?成语里狼与狈都是成双成对地出现呢,可见你们是有点那个的……”
奎木狼王转过头,闷声赶路。
唐多米眼尖,看到奎木狼王尖尖的耳朵红成一片,她惊讶地叫起来:“小白弟弟,你耳朵过敏了?怎么这么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