啰里啰嗦的,跟个嘴碎的老太婆似的!
安晨的脸马上黑了。
连一向头脑简单的烜赫流也发现了这三人的不妥,他跑过去问楚天衍,“你说,他们怎么了?”
“你多什么事。走你的路。”楚天衍收起噬魂之斧,清理战场,收缴了金发壮汉的储物袋,并将金发壮汉的尸体处理了,他权当他是透明的。
“叫我有什么事?”唐多米瞅着清风不太好的脸色,小心翼翼问着。认识他这么久,很少见他这样的脸色呢。
清风反问她:“没事就不能叫你吗?”
唐多米愣在那里,挠着脑袋,虽说一向与清风心有默契,可这会儿却一点也读不懂他什么意思。“你、干嘛了?”
“没什么。”清风恢复了正常脸色,仿佛方才的那脸、那话,不是他的。他状似漫不经心问道:“你跟安晨什么时候混这么熟了?”
唐多米说:“一向是这样的熟啊,大家都是同学嘛,我跟楚天衍和烜赫流也一样熟的。”
清风似笑非笑说道:“是啊,我倒是忘了,你跟楚天衍也是很熟的,都在一起住过很久。”
清风心里似乎憋着一口闷气,不知不觉,说出的话很冲。说出后,连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怎么感觉像个小媳妇似的?清风拧起眉头,暗中鄙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