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禇行睿上楼之后,见霍以安坐在小沙发上画画,走过去看了一眼,问道:“最近怎么这么经常画画了?跟男朋友分享自己的小心情吗?”
“练练手而已,看看能不能在画画的过程中有点灵感。”霍以安画画没有明确的谋利,她也不从事专业的绘画方向。
虽然她的工作也需要画设计图,但衣服就算是做成花了,也有一定的规律作为依据,不会随手捏造就出来。
禇行睿认真看着她的画笔在画纸上快速移动,有些感慨。
“看你的画舒服。”
霍以安笑道:“你什么时候也开始看画了。”
“扫一眼就看到了。”
“不是被你女朋友影响的?”
“大概也有吧。你的画比她的舒服、洒脱。”
霍以安好笑道:“不怕她哭晕在厕所吗?”
“她不会知道的。”禇行睿也笑道,“然然哥哥和lida的礼服都做好了?”
“做好了。我也在试试有没有更好的展现方式,毕竟是我们几个中第一个结婚的,得多加重视,尽可能给他们最好的礼服。”
“所以你最近都在做这件事,并没有瞒着我们什么事?”
霍以安狐疑的看着他,“瞒你们什么事了?”
“周寒墨的事。”
霍以安落在画纸上的笔尖重重的划下了一个划痕。
她收起了画笔,平静的看着他,“什么事都瞒不过你。”
“他做了什么事?消失的这段时间是为了躲避我们的报复?”禇行睿的声音冷的像是要冻出冰碴子一般。
霍以安知道他知道了会生气,说道:“他大概是去反思自己了,我也没发生什么事,就没有告诉你们。”
“封长宁知道吗?”
“他在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就知道了。”
“你们两个可真能忍。”禇行睿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他们心心念念保护着的人,还是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被伤害了。
霍以安见他还想继续聊下去,便把画笔和画架放了下来,说道:“我没事。”
“因为要是承认有事,说明你被周寒墨伤到了。”
“确实伤到了。”霍以安没打算瞒他,“事情已经结束了,朋友之间哪里分得这么清楚,哪有谁欠谁的说法。”
禇行睿平静地回视着她,“你越来越会给别人找借口了。”
“算是吧,圣母病发作了。”霍以安说起那件事也很淡定,之前也有过伤心、心思大乱的时候,过了这么长时间她心里也越发的淡定。
她与周寒墨相识这么长时间,真要说谁欠谁,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朋友与亲人的情分本来也分峭清谁付出得多一些,谁又付出得少,通常只会根据结果判定彼此的关系与得失。
从最后的结果来看,是周寒墨欠她的。
彼此撕逼之后,老死不相往来。
霍以安对别人是可以做到的,也能根据自己当时的怒气值往严重的整。
对周寒墨并非是这么简单的非黑即白,不是爱就是恨。
爱人家就表现,不爱就甩头走人,没有半点牵挂。
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