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吁吁跟上了花狼屠,蓝季轩出手与花狼屠纠缠起来救下了快被颠吐的水淼淼,也是花狼屠没认真。
“紧张什么。”花狼屠半举双手做投降状,不然蓝季轩手中折扇就要丢他脑门上了,那是与花逸仙有关的东西,他可不愿意给毁了,“我只是想带你们看个东西,我又不是第一次带她了。”
“哕!”水淼淼双手撑在蓝季轩的手臂上干呕着。
蓝季轩便无心与花狼屠计较为水淼淼顺着背,低声问道,“没事吧?”
“还,还行。”水淼淼借着衣袖擦了擦嘴,一只手撑着蓝季轩的胳膊站直,抬头面向花狼屠道,“看什么就说,我自己会走,还有,请你分清楚扛与驮,不要用你妖形态时扛我还是个倒的!我只接受驮哕……”
花狼屠的智商与人性真是时高时低的,又或者是单纯随了花逸仙那个正主了,脑中都缺一根弦。
蓝季轩和水淼淼还在调整状态,花狼屠走上前,此处一片高大密林遮天蔽日只有一个入口且是漆黑无比的,还被六只狼把守着,其中有一只,好像就是刚才来找花狼屠的。
在见到花狼屠后,六只狼表现出诚服的模样,纷纷让开来。
花狼屠施法解除禁制,浓重的腥气带着沉重痛苦的呻吟瞬间涌出差点把水淼淼掀走。
尽管水淼淼飞快灭了血线闻不到味了,可还是能想象出那恶心作呕的血腥味,蓝季轩也捂住了口鼻,扶稳下意识面向自己怀中的水淼淼。
蓝季轩被气味所困难以张口,水淼淼开口问道,“什么东西?”
“与那怀孕母狼差不多境遇的东西,只是母狼我一定要救而这里的花逸仙想救。”花狼屠轻描淡写的声音配合着从林间出来的阵阵阴风听起来格外的阴森。
花狼屠一马当先的走进黑暗中,水淼淼与蓝季轩相视一眼齐齐跟上。
“你不知道?”
“花逸仙未与我说过。”
“也是,能用其它方法救怀孕的银风狼,这里的自也能救,若不能何必给它们希望。”
“淼淼是心善的。”蓝季轩结束的交流显然他不是这么想的,花逸仙闭关的真不是时候,若不然蓝季轩到想揍他一顿,这是生分了,好多事都不愿意说了想一个人扛了。
微弱的灯光亮起,是花狼屠点燃的,“过亮会惊动它们的,就这样看好了。”
花狼屠说‘差不多境遇’,但入目所见,却是惨不忍睹不忍直视,“小心脚下。”花狼屠提醒道,不会有人想在这摔倒。
脚下黏糊糊的是一直淌着的血,还有发烂发臭的血肉块。
不止狼,各色兽都有,但都是体型庞大的猛兽,可现在一个个都骨瘦如柴,有气无力的趴在地上被铁链紧锁着。
铁链是直接箍到骨头里去的,别问为什么知道,因为看的分明。
少有兽是完整的,有的尾巴上已无皮肉只有白骨绕黑气还时不时摇动一下,有的是前肢,或是后肢,或是后背,或是前腹,寥寥白骨根本兜不住那些脏腑,一个胃半露着,摇摇晃晃,随着痛苦的呼吸,胃掉落在地,炸裂开来迸发出死亡糜烂的恶臭,更有者,一半头颅亦逐渐白骨化,眼掉出歪歪斜斜耷拉着,大脑装在其中兜引着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