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掀翻在地,就是一顿揍。
至于梦里的东西,花逸仙看过了也记下了,但没有想过要去辨认真假实验可行性,更没想过会用上。
看着被自己揪住皮肉还笑呵呵的小奶狗。
知道自己不会真打它是吧,越发的得寸进尺了,好吧,或许有一天用的上,但一定很遥远。
至于这个地方,花逸仙想他应该不会在来了。
下葬尸骨可成堆,担不上他取的那么好听的名字,助其成妖,又惧其之力,宰之埋骨,刻碑留恋,终是可笑。
或许兽皇宗的举动是对的,荒废此地。
毕竟是先人所建,不好销毁,只能任其荒废,如今的看守,也早已不知看守的是什么,只知宗里有这么个规矩。
荒草残碑,本无人会踏足。
也只有花逸仙,会因见小奶狗它们欢喜,而稍微停留······
回忆到此结束。
梦中碑上,条条警示,历历在目,而花逸仙一个不落的全都犯了。
未到蜕凡期的修为,无契约关系的小奶狗,嘈杂的环境,还有濒死的自己与小奶狗。
但总要试试,小奶狗充满了人性,一个开智的生灵,与人无异,怎能就这样无辜因自己而死。
石碑所述,方法会因人而异的,所以花逸仙选择压上了自己的全部。
“啊啊啊啊!”
花逸仙痛苦的哀嚎着,他的孤注一掷得到了回应。
有灵气炸开,击飞环绕花逸仙的众人,清场出一方小小的净土。
四溢的修为让观者心惊,这是在自杀吗?
通道以开。
血透皮肤而出,凌空飞起,悬与空中,环绕轻舞,此为祭台。
祭台之上当有献祭品。
花逸仙感觉自己正在被人活剥揦皮,痛不欲生,几近晕厥,他但不能,他必须保持情绪,疯狂的运转着灵力来维持一切。
小奶狗剧烈挣扎起来,只要开智总会想化形,它有想过,但不曾奢望,它已是千百万生灵里最幸运的存在了。
小奶狗感觉被温暖的灵气所包裹,只是灵气里是滚烫的盐水,治愈着它身上的伤,又拉扯着它全身的筋骨。
小奶狗停下了挣扎,傻傻的痴痴的看着面前咬牙坚持的花逸仙。
这是?
这个人?
这个人是成功了吗?
小时候喜欢花逸仙,是因为花逸仙自然带的亲和力,开智后依然视其为主,是因为相比其它人类,花逸仙以是最好的。
虽然还曾嫌过花逸仙的娇娇滴滴。
可到头来是自己开智不够,没有摆脱兽性,没有看透,这个人,值它一辈子的认主,值它永生永世的追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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