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云家的生意是代代相传下来的,便是有动摇也轻易不会伤及根本。
可蒂莲和谢珩煦的生意,却是二人白手起家一手打拼下来的,这若是有个闪失,他老头子如何担待得起。
“这这...。”,秤伯坐立不安的扶着椅背扶手站起身,面色慌措,“煦爷,这担子太重了,老奴...老奴惶恐啊,这可不行...。”
谢珩煦摆摆手,含笑道,“秤伯不必忐忑,莲儿如此交代,自然是深思熟虑过的,事实上,刘先生一走,我们手下的生意大多都是自有主事,他们都可独当一面,很多事情是无需费心的。常安跟着刘先生也学习了许多,莲儿的意思时,让他暂代刘先生的位置,先统管着底下的主事...。”
没等他说完,这下换刘君尘惊慌了,他跟着站起身,同样忐忑道,“这可不行这可不行,常安还年幼,煦爷,他可担不起...。”
谢珩煦眉峰一厉,呵斥二人,“听我说完。”
他这一肃面,顿时便骇住了二人,刘君尘与秤伯并肩站着,终是没有再敢开口,只是神情还惴惴的很。
见状,谢珩煦头疼的揉了揉眉心,他就知道,莲儿这样的决定,其实连他都觉得有些勉强,不过...,既然她这样安排了,就这样做吧。
接着,谢珩煦继续着方才的话题,“让常安暂代刘先生处理事情,是莲儿的意思,虽说常安还有些年少,但年轻人总是需得历练,何况,下头那些主事只卖刘先生的面子,常安是你的独子,他们也都熟识,即便是心下不肯信服,但面上总归是要礼让几分,大事上,有秤伯和云家几位大管事替他撑腰,一面又能从旁指点他,这样的安排已是最好不过。”,言至此一顿,似是给刘先生和秤伯吃定心丸,“若是发生实在压不住的,就劳烦岳父大人和我大哥走一趟也可,我和莲儿,给常安和秤伯权力,但凡有自诩不凡,趁着我们不在便倚老卖老不听从调派和管教的,你二人可商议过,得了同样的定论,上禀岳父和我大哥,得他们首肯,可将那闹事之人逐出去,无论是什么资历什么辈分,不必手软。”
上头还有左相和荣国公世子坐阵,那便让人安心了。
刘君尘与秤伯这才齐齐拱手道,“煦爷放心,属下(老奴)记下了。”
谢珩煦舒心一笑,转目看向刘君尘,“常安那孩子秉性太过温和,刘先生定要好生交代他,若不然,江歌如今倒是终日闲着无事,回头我亲自交代他一声,有这个小霸王在常安左右,想来即便是有人想要闹事,也是不敢的。”
刘君尘闻言失笑颌首,“煦爷想的周到,三公子虽说素日里跋扈玩闹,可只要是姑娘的吩咐,他皆会听得,有他与常安在一起,那可真是太好了。”
是啊,江歌虽说因着之前断腿一事在京城消声灭迹了许久,但他的名声却还宣扬在外,这位左相唯一的嫡子,无论是金贵的出身还是无法无天跋扈蛮横的秉性,都堪称是京城新一代小魔王啊,便是云帝都要卖他三分薄面,何况是旁人,哪里有敢惹他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