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顾,掐着她的腰肢发狠的吼道:“是,我是疯了!疯了才会这样喜欢你!现在我对你不抱有任何幻想,我会让你亲眼看着自己是如何成为我沈楼的女人!”
他把脖子上的领带扯下来,在她手腕上绑了两三道再圈到座位上,紧紧的桎梏着她,她那么冷静的姑娘,却被他吓哭了,他丝毫不怜惜,放低了座位就开始扯她的裙摆。
他驰骋在她身上,把她所有的衣物都撕裂,他的唇冷然的印在她身体的每个角落,他冷艳如鬼魅,“小净,这一天我已经等的太久了。”
他的手指灵活的挤进她的身体里,她失神痛哭,咬着唇瓣抑制住呼之欲出的可耻申银。
他的眼眸形成暗黑的阴影,他的身体伏在她雪白的身躯上,危险的问:“你和萧亦澜这样做过吗?他亲了你哪里?碰了你哪里?嗯?”
“你滚,你滚!”
“滚?呵,”他冷哼一声,捏住她的下巴说:“我还没要你,怎么能滚?”
羞辱感在心底逐渐蔓延,可她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他就贴在她身上狠狠的索要她,他几乎快疯了,全然不顾她的感受。
他抬起她的大腿,一个挺身,狠狠贯彻她的身体。
鲜艳的处子之血从教合处缓慢溢出,弯弯曲曲的流淌,他眸色一喜,咬住她颤抖的唇瓣说:“怎么会这般说谎?为了气我?嗯?”
“沈楼,我、恨、你。”
她的眼泪蜿蜒流下,他不怒反笑,揉捏着她已经坚 挺的胸房邪肆的说:“看,你的身体在为我绽放,而不是为了萧亦澜。还说恨我?”
屈辱感一点一点蔓延,他就在汽车里把她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自己的,最狠绝也是让她接受自己的最有效的方法。
他动情的唤她,吻遍她身体所有,最后手指移到她方才被迫接受自己的地方,曲着食指探进去说:“小净,这里只能属于我。”
她绝望的闭上双眼,他却勒令她看着自己如何进入她娇弱的身体里。
她曾经最信任的人,成了她生命里被迫迎接的第一个男人。
她连如何笑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