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萧亦澜拍拍她的脸颊,“发什么呆?”
“没什么,不早了,我要回家了。 ”
萧亦澜的脸色有点绷住,但仍是送她到门口,门才开开,萧亦澜又后悔似的一把一把将她拽回来,力道有些大,慕庭晚撞上玄关处墙壁上的开关,灯光瞬间暗掉,萧亦澜把她压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紧紧抱住她,她的手指一路滑过她的脊背,有些硌手,哪像从前的晚晚,遂贴在她耳边,轻轻的呵着气,心疼的说:“晚晚,你好瘦。”
他的唇已克制不住的开始吻她的后颈,她推拒着慌张的说:“萧亦澜,别这样。”
他不仅不停下来,
反而轻笑,她疑惑的问:“你笑什么?”
“我笑你终于叫我萧亦澜了。”他继续吻,没有罢休的意思。
她身子一怔,方才似乎是脱口而出“萧亦澜”这个名字的,连她自己都未察觉。
“晚晚,留下来。”他抓起她的手指,从手背吻到手心,每只手指都沾染了他灼热的呼吸以及潮湿的吻。
当他吻到她食指上的“鸩之媚”之时,低低一笑,一边吻一边将鸩之媚用牙齿衔取下来,她还没来得及反应,鸩之媚已经套入她的中指,他的唇瓣离开她的手,靠上来吻她的唇角,含糊的道:“鸩之媚该戴中指上。”
慕庭晚没听懂,萧亦澜耐心的解释说:“你手上的戒指叫做鸩之媚,是你十八岁那年,我在溢彩的开幕仪式上送给你的。”
慕庭晚一把推开他,动作有些大,他又抱住她,问:“晚晚,怎么了?”
“你骗我,这枚戒指才不叫什么鸩之媚,它是我母亲留给我的遗物。”
萧亦澜伸手勾出她脖子上的玉佩,反问:“那这又是谁给你的?”
“我……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