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可是给攸宁灌输了不少自己的思想,什么母凭子贵,这么大家业,要是没有子嗣,早晚会便宜了别人等等。
反正自从姬松回来后,每到晚上就被攸宁缠着,各种姿势全都试了个遍,但就是肚子不见动静。
加上姬母每次见到攸宁,都会在她肚皮上巡视,好像要看出什么似的,但每次都是失望地叹气。
姬松抚摸这她光滑的后背,这几天就是他也有些吃不消了,难怪都说这方面男子吃亏,就是自己这身板都有些扛不住了。
“你别听那些人胡说,咱们才多长时间,着什么急?这事急也急不来的,今后少和那些人接触。”
捏了捏她的脸蛋,笑道“都把我好好的一个媳妇弄成什么样了?想累死为夫不成?”
攸宁大窘,恼怒地拍打姬松一下,最后打着打着,俩人又‘打’到一块去了。
早上起来,看着容光焕发的攸宁,然后感受到腰部的酸爽,暗道不能这样了,再这样下去,早晚得废了不可。
上次将司农寺的一些人员报给皇帝后,不久姬松就接到了回复。
刘占被派到登州做刺史,而姚昶则是专门筹建登州港。
这次俩人又成为了搭档,但也算是高升了。
有着姬松在他们后面,没人敢贪墨他们的功劳,只要做出政绩,早晚都会被调会长安。
司农寺除了自己这个少卿还挂着名外,其他主事人基本上都被调离。
让姬松意外的是,当初被赶出司农寺的马周,竟然从草原回来了。
这次他直接成为了司农寺的寺丞,在姬松不理事的情况下,他这个寺丞就是司农寺的主官。
马周上任后第一件事不是大刀阔斧的改革,而是亲自来到了好畤侯府。
他很清楚,虽然姬松不管事,但名义上还是司农寺的最高主官,要是他还想在官场上混,就必须按照规矩来。
司农寺是姬松一手创建的,这里面的事情,比任何人都清楚,要是不前来拜见,或得到授权,就马上对司农寺做出改变。
就算他有皇帝再后面撑腰,也会有一个目中无人的帽子扣到他的头上。
这是马周第一次来到好畤侯府,长安盛传好畤侯姬松的财富,但真正来到府上,才发现和平常人家没什么区别。
一定要说的话,就是给人一种轻松的感觉。
侯府中不管是管家,还是下人侍女,都各司其职,没有那些世家大族家中那种压抑的气氛,显得很轻快。
管家郑礼也十分健谈,基本上是问什么说什么,不能说的也会一笑而过。
姬松是在前院的大堂接见马周的,这里本就是接待外客的地方,他和马周只算得上一面之缘,没什么交情,按规矩来就是。
“属下见过侯爷,之前侯爷大婚,下官正在草原,没有道贺,这是下官的一点心意,还请侯爷不要嫌弃才是。”
说着就将说中的篮子递给郑礼。
郑礼一愣,但很快反应上来,将篮子接了过去,然后到桌子上。
姬松很好奇,马周什么情况他很清楚,他能送什么东西?
顾不得失礼,当他打开篮子时,看到里面的事物后明显一愣,叹道“你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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