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方,支持堕胎的人也是存在的,他们认为怀孕十二周以内进行堕胎的话,婴儿还未成为完整生命,因此不涉及扼杀生命的问题。同时,现实中很多怀孕并非出于男女双方的一员,比如被强奸怀孕以及没有采取预防措施无意怀孕。这样的小孩即使没有被堕胎,出生之后遭到虐待或者遗弃的可能性也非常高,并不利于社会的发展。而且堕胎非法化本身也无法杜绝堕胎,只会导致人们通过各种隐蔽途径进行堕胎,反而容易导致母亲的身体健康出现意外。当初迈克-李拍摄的“维拉-德雷克”讲述的就是这个敏感问题。
而反对堕胎在西方文化中则是占据绝大部分的,他们大多都是基于道德或宗教信仰提出一项却也是最坚定有力的一项反驳意见,那就是没有出生的婴儿同样是人,生命开始于受孕,那么婴儿也就拥有人权,堕胎其实就是一种谋杀。至于所谓强奸而导致受孕的情况,应该谴责和制裁的是强奸和乱伦行为,而非由此产生的后果。
以美国为例,这种情况在布什政府期间,是反对堕胎的,整个社会都在谴责这种行为,也使得社会上反对堕胎而出现的激进行为层出不穷;但是到了奥巴马政府,在这个立场上则倾向于支持堕胎。其实这也是政党的问题,民主党和共和党整个党派的保守、激进立场导致了这种支持的变化。
总体来说,在整个西方文化之中,对于堕胎的争议就没有停止过。
那么如果说青少年意外怀孕之后,把孩子顺利生下来了?难道事情就解决了?显然不是,这也是第二个部分之中延续下来的后续问题。
青少年,没有任何收入来源,没有任何生活保障,甚至于性格都没有定性下来,成年之后的未来一切未知,性格和个性也还在形成过程中,多出一个孩子之后,对于青少年来说就是人生的巨大转折点。
许多青少年把孩子生下来之后,因为生活沦落到贫困程度,政府的资助根本无法解决他们的生活问题,所以直接就导致了孩子被遗弃甚至虐待的几率直线上升,这也是对所谓的人权最大的一个讽刺。
就算这种极端的负面情况没有出现,青少年顺利把孩子带大了,那么就会出现一个三十岁的中年女士或者男士,带着一个十五岁的孩子,他们之中大部分人都在社会的中下层挣扎,只能苦苦地为了寻求更好的生活,而青少年在抚养孩子过程之中承受的压力,已经青少年情感生活、经济状况的巨大变动,都会对孩子带来十分可怕的负面影响。最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富越富,贫越贫,这种社会差距只会越来越大。
当然,为了避免以上情况的出现,还是有其他选择的,比如说父母帮助青少年养大孩子,这是一种。再比如说,将孩子送到福利机构,又或者是寻求收养家庭,依靠政府的调配来解决问题。但在西方世界中,多年的运行下来,情况依旧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一是让政府机构的负担逐渐上涨;二是收养系统承受着巨大的压力,却始终无法缓解局面。
这种局面第一是牵扯出青少年不愿意正面承担责任、只是在逃避问题的指责;另外,这还会牵扯到青少年反悔了,希望把孩子要回来;又或者是收养家庭对孩子不满意;又或者是收养系统的考察出现问题,收养家庭出现虐待等恶劣的情况……这些问题也是层出不穷,又将会形成另外一个问题。
总而言之,青少年怀孕的情况,轻而易举就可以牵扯出一大堆的问题。生,还是不生;养,还是不养。这都可能会成为一个社会问题,其中牵扯到的道德、法律、宗教问题,有着无数种可能,甚至可以说严重一点,这是对于整个社会责任感的考验,同时也可能加重整个社会的负担等等。
埃文-贝尔两世为人,接受过东方的文化教育,也了解西方文化的精髓,但对于这种情况,依旧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解决办法。毕竟,这是一个责任、道德和生活、个性、人格交错在一起的复杂问题,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而每一个选择都可能会衍生出不同的结果,而这样的结果往往都会十分让人沮丧。
很难想象,在青少年时期的一个意外,或者说一次尝试,就可能导致社会问题,又可能改变自己的一生,这实在是有些危言耸听。
但是,埃文-贝尔刚才在朱庇特的身上,却看到了一种截然不同的气质:也许,青少年怀孕问题还是可以换一个角度来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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