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科隆出发,一路向南,行车约莫一个小时左右,就可以抵达德国与比利时交界处的纽博格小镇。不过因为纽博格林赛道现在已经名扬天下,所以大家都习惯xìng地称呼这个小镇为纽博格林。
虽然距离盛夏的“赛道摇滚音乐节(ROCKAMRING)”还有一周,但这个小镇已经开始预热了,空气中都可以嗅到摇滚的火热气氛。在小镇的街道上,已经可以看到来自欧洲各地的汽车,还有世界各地人群将小镇的人气都带动起来。
音乐节开幕之后,将会持续三天,每天从六点开始,狂欢到凌晨两点,所有的歌mí就在宽阔的纽博格林赛道宿营,三天彻夜不离。舞台搭建在北面看鼻上,坐北朝南,仅仅占据这个赛场的一角,整个赛道上,还有其他三面的观众席上,到时候都会挤满观众,汇集十万人是绝对没有任何问题的。
站在后台,埃文一贝尔坐在台阶上喝水。旁边的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正在舞动着鼓棒,鼓棒在他右手的指尖张灵巧* 地飞舞着,那双湛蓝sè的眼眸在银白sè的头发映衬下显得流光溢彩。安德烈一林德伯格抱着怀里的吉他正在调弦,那冷峻的脸部线条因为沉默而变得有些僵硬,倒有点雕像的感觉了。
眼前两个高大的身影在来回交叉行走,似乎有些局促不安。埃文一贝尔终于忍不住了“拉莫斯,你们两兄弟是打算玩魔术吗?”卡里斯托一拉莫斯和迭戈一拉莫斯是一对出生时间仅仅相差七分钟的双胞胎,本来就长得像了,此时又不断在眼前交叉行走,让人眼huā缭乱。
迭戈一拉莫斯是哥哥,一头褐sè的短发,lù出饱满的额头,细长的眼眸之上有着浓密的眉毛,点缀在棱角分明的瘦长脸颊之上,深邃的眼眶带着一种略显深沉的潇洒,下顾青葱的胡渣将脸部线条的凌厉感消减了一些,但依旧有着西班牙人特有柔中带刚的飘逸气质。“埃文,外面可是有十万人,十万人!”卡里斯托一拉莫斯接着就说了下去“不是说只是业余演出嘛?怎么就变成演出嘉宾了!我们前后也才练习八天而已,上帝,万一在鼻台上出错了,那就是一场灾难。”由于是双胞胎,这两兄弟的确长得十分相像,不过在两兄弟的提醒下,大家都知道卡里斯托一拉莫斯右边眉骨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是两兄弟外貌上最明显的区别。除此之外,眉宇之间的气质也是有些差别的,迭戈一拉莫斯稍显硬朗一些,卡里斯托一拉莫斯则相对阳光一些,熟悉之后要分辨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困难的。这两兄弟也是这群朋友中年纪最小的,比埃文一贝尔小了一岁。
埃文一贝尔摊手“我怎么知道情况会变成如此。”一副推卸责任的模样“就算出错了,那就出错了。舞台最特别的魅力,不就在于出错的那一刹那嘛,因为这才会成为无法复制的现场。如果大家都要听完美的演奏,去买专辑好了。”
一句话让拉莫斯两兄弟都直接哑口无言,七窍生烟地在那里瞪埃文一贝尔,可惜没有任何效果。
安德烈一林德伯格却是抬起了头,嘴角扯了扯,脸部线条顿时软化了不少“参加摇滚音乐节,本来就是重在参与,享受现场狂热的气氛,这才是最重要的。只要你不是直接弹错曲子,出错其实不是不可原谅的。”
“就是就是”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灿烂地笑了起来,满脸都是〖兴〗奋“再说,我们又不是一个乐队。表演嘉宾其实就埃文一个人,我们只是现场演奏乐队。要不是埃文,娄们哪里有机会登上“赛道摇滚音乐节,的舞台,多么难得的机会啊。,…
听到艾伯纳一阿尔弗雷德的话,拉莫斯兄弟也终于稍微放松了一些,lù出了笑容“这的确是一个很难得的机会。”
在到达纽博格林之后,埃文一贝尔就打算去购买三天的通票,三十六欧元,买票之后去更换腕带,将其绑在手腕上,就是入场证明了,这才能进入音乐节现场,在场地找地方搭建帐篷。事实上,欧洲的所有音乐节都是如此,而且每一个腕带都漂亮得像一个艺术品,同时又代表每年不同音乐节的回忆,未来这些腕带也会成为一种纪念物品。
不想,埃文一贝尔居然被售票员认出来了,还引起了小范围的sāo动。
埃文一贝尔也就干脆借此机会询问能否见到组委会的工作人员。埃文一贝尔这张脸就算是通行证了,售票员也知道他原本是这一届音乐节的表演嘉宾之一,所以就为他引见了。
见到组织者之后,埃文一具尔询问能否在所有表演嘉宾表演结束之后,或者是当天表演开场之前暖场时,让他和伙伴们上台参加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