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制服漂亮的服务员拿着菜单款款走过来递到阿雨手里。
“一杯卡布奇诺,一块黑森林蛋糕。”
点好后,阿雨把菜单递过来。
罗宇霜看着菜单上的价目表,想到前几天冤大头似的请阿雨和她那俩朋友喝酒花的两千块,就觉得肉疼。
“一杯美式,浆果蛋糕。”她把菜单交给服务员。
阿雨拖着腮说:“我就喝不了那么苦的黑咖。”
“之前我也喝不惯,慢慢就习惯了。”罗宇霜淡淡一笑,她真正爱上喝咖啡是去年十一假期和钱坤去千岛湖旅行时,在酒店附近一家二手书店,那个台湾女人亲手做给她喝的,她现在依然想不通女人为何千里迢迢的来内地开一家那样不赚钱的店,还是个在香港念过书的大学生,那特立独行,那与世无争,那寂寥的日子,或许有另一番吸引人的滋味吧,昏暗小店里的和唱片,应该和女人的青春有关,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东西成为旧东西,她也不再年轻,从那之后每次喝咖啡总会想起她,想起她做的咖啡,想起她的寂寞和眼里的单纯,当寂寞和单纯混而为一种东西时,不知为什么,嗅着总有股悲伤劲。
“我向你道歉。”阿雨望着她,“那天说我二十,和你开玩笑,我都二十四了。”
“那我也得向你道歉,我不叫余霜,我叫罗宇霜。”
两个人相视一笑。
“你和在酒吧的样子真的判若两人。”罗宇霜仔细看着她。
“咱们这个行业压力挺大的,总得需要个地方释放,不过我看你不太适合酒吧。”阿雨调皮一笑。
服务员送来了咖啡和蛋糕,罗宇霜喝了一口,带着一嘴的苦涩笑着说:“是啊,我总觉得太吵,但我喜欢那种清吧,有歌手唱歌的那种。”
“看来你也是个文艺女青年,你上次说你才二十一岁,想不到竟然开公司了。”
罗宇霜淡淡一笑,“赚不赚钱还难说。”
阿雨眼波一转:“现在市场环境好,肯定能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跟我说,咱们是怎么加的微信好友来着?”
罗宇霜想了想,“应该是去年展会上,我加了不少同行。”
“对,对,对,展会我去了。”
罗宇霜没有忘记正事,她的目的是她朋友圈里那张有钱坤出现的照片,可突然她不打算调查这件事,觉得没有意义,一张照片说明不了什么,她完全信任钱坤,也不想显得自己多么小肚鸡肠,斤斤计较,可好奇害死猫,阿雨到底认不认识钱坤呢?他们是什么关系?
看着窗外的江景,罗宇霜很随意的问了句:“你有没有男朋友?”手则紧紧攥着咖啡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