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难受死了,必须就地解决!
何土生真的有些坐落不安,***难道就把车停在路边吗?在这大路上不免会有行人和车辆经过,实为不妥。
何土生的车子加快了,眼睛焦急的向外面搜索,他希望能找到隐蔽的地方,解决火烧眉毛之急,是该解决就得解决,她这一去也不知什么时候才回来。何日是个头啊!真愁会憋死自己。远的不说,就现在全身热烘烘的,再转一个山弯前方好象能找一个干坏事是好事的地方了,这条路他还是熟悉的,前方几百米就有间接几条叉口,分别进!入几座山谷的。
何土生耐着性子加速油门,飘过一道山弯,他眼前一亮,面前不是有一个路叉口吗?是进!入一个小山谷的,上年他还没有发现能通车的,凭经验他就知道这一路是伐木工人开的,方便运输木材。他也不顾三七二十一,手中的方向盘右一摆,车子就顺着一条仅能容下一辆货车通行大路向山谷的深处驶进,没几钟何土生就把农用车停在一个光秃秃的山坡上,眼前这个楕圆形的大山头只留下了一桩桩祼露的木根和散落满地那干枯的叶子了,物尽其用,连那树枝杆都给工人们当柴火搬运完了。
看向远方常绿连绵的树林,眼前搬运得不剩一根木头的山坡,何土生的嘴角透露了一丝不为人知的窃笑,在这偏僻的荒山野岭里是不会担心有人打扰自己的好事情的,这是一个绝佳享受二人的世界,嘿嘿!没料到自己脚踏泥土的农民也会有如此的机会玩情趣野战,当下拍了拍妻子的脸说:“柳絮,醒醒,到家了。”
“这么快就到家了?”柳絮迷迷糊糊地问着,太困了,她懒懒动着,有些不太情愿睁开眼睛。
“嗯!起来呀?”何土生答着,坏坏地把她的按头在裤裆上。
“哎呀!什么这么硬啊?”柳絮不知道脸碰了什么东西,很不舒服的抬起了头,手就直往他那里抓。
“噗哧”何土生笑开了,还没等她弄明白怎么回事就把她抱到身上,他的一只手揽着女人,一只手迫不急待探入了女人胸前的衣服里。
“你干吗呀,都到家了?”柳絮揉着惺忪的睡眼不满嘟哝着,在这窄小的驾驶室里,她想转个身子都难,自己叉开的双!腿就坐在男人的胯中,男人那里火!热的脉动,紧紧地卡在那儿,还有男人在xiong前不安分游动的手,传达火辣辣的信息,真不明白,都到家了他还想干什么东东,脑子莫不是进水了?
“快把衣服脱了?”何土生喘!息着滚烫的热气说。
“干什么,干什么?你有病呀?”柳絮急急地推开他说,丢死人了!
“干什么,干我们晚上做的事情,你醒醒吧?”何土生可不管她那么,褪下女人的裤子,把下!身火!热的家伙狠狠ting进了女人的身体,把堆积成灾的狂热的能量源源不断地释放出来。
“啊!”一声楚痛的叫喊,每每这个时候男人总是那么凶猛,那么急切,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事后总会后悔地向自己道歉,她已学会了承受,他带给苦痛与快乐。
“很痛吗?”他带着情!欲的目光歉意看向她。
“真变!态!你是不是喜欢感觉我的惨叫很刺激啊?跟你说过多少次了,温柔点,你就是不听,要不是我,谁受得了你。”柳絮不理会他的问候,直接指责他的不是。
“不是,不是,就是温柔不了,太想了,一急就进去。”何土生急忙解释说,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这样,反正一冲动,自己也顾不了别人感受了,性急,单单在这一瞬间,除了这事,自己做别的事情可不是这样的,凡事都井井有条。
“还好,只是刚刚开始那样,要是一直那么凶猛,恐怕都不知道被你折腾死多少次。”柳絮说着搂着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嘴唇,被他征服了。
“舒服吧?”何土生在上面轻松地说。
“嗯!这是那里啊?”柳絮绯红着脸幸福回应,这里不是自己家,难怪他那么大胆,她扭着脖子用眼睛向外面张望。
“我们的伊甸园。”何土生惬意的说。
“坏死你,哄我说到家了,一肚的坏水,就想干这事。”柳絮见被男人骗了在下面扭着身子撒欢。
“我可是男人的啊!一身的火气没处发,会憋死的,你知不知道,本来是没事,你睡着了,一点也不老实,你的头在我老兄的地盘撒野,惹火了他我才把你带到这里的。这也好帮我把泄火了,免得我老惦记着这事,你也放心在娘家里住下了,亲爱的,我带你去一个美妙的世界寻找快乐的根源。”何土生说着吻向了女人的嘴巴,壮实的身子肆意地女人的身体剧烈地运动着……
大自然静得出奇,只有一朵朵白云从瓦蓝的天空上悠悠的飘过,高高挂起的太阳发出金色的光芒暖暖的普照着大地。
朗朗晴空下的那一辆颠簸颤动的农用车里传出一声声充满qing欲的shen!yin声,之后又在谧静的旷野里消逝得,杳无声息。
不知何时,颠簸颤动的农用车平静下来,里面传来一个女人满足的声音:“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