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麻烦,和你爱人做事的时候,让他戴个套,那样会省去很多事的。”女医生直接回应她。
这什么话呢?我还嫁,就对我进行婚前教育啊!纳闷,什么破医生?她不经意地抬起头额居然和坐到长椅上的何土生对上眼,她的心又有种莫名的冲动,她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身上沸腾,自己到底怎么了?她选择低下头,不敢与他直视,不知道自己会为什么变得这个样子了,与这个男人在一起总会有感觉,非一般的感觉,有些要命,有种狂热情怀在躁动。
阿牛站在病房的门口,看着她们在长廊的拐角消失的身影发呆!
何土生发现他在那里,向他招手叫他过来说:“阿牛,过来,有话跟你说。”
“哦。”阿牛反应过来来到他身边坐下。
何土生见他坐下来便问他说:“你那婆娘好些没有?”
“嗯,好多了,只是还不能下地走动,只能躺在床!上窝着。”阿牛烦闷地说,抬头望着头顶上白色房顶,显得很无奈。
“你有什么打算?”何土生问。
“我想过两天她好些,把她接出院,在这里每得花钱,天天呆在这里闷得慌,烦死了,家里不知道乱成什么样子了?”阿牛是个粗人,叫他天天侍候着一个女人,早就腻透了。但又有什么办法,自己错了自己那婆娘也犯混,一错再错弄成这个样子,怪谁去?家里的孩子没人管,地里活又干不了,在这里天天要花钱,无聊又无奈,他低下头,又手蒙着脸有着无边懊悔。
“别这样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家里的孩子饿不死,我有事要和你说。”何土生的手拍在他肩头,朗声地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还好,他还没有笨到连家都顾上的份上。
“你想说什么?”阿牛抬起头问,看到乔花那个女人,他就知道他一定是为那女人出头来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惊疑又镇定望向他。
“你现在有时间吗?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到外面去找个地方好好聊聊。”何土生说。
“我去看看她怎么样了,一会跟你去。”阿牛说着转身就回到到病房里去了。
作为同村人,何土生本该也该去探望一下她的,但一想到她恶心的模样便打住了。在门外悄悄地往里面看,雪白的病床!上躺着一个,只看到她的人,她的脸被被子遮住了,可能她睡下了,看到阿牛在她身上整理好被子,又出来了。
“走吧,她睡下了。”来到门口他说。
“你吃了没有?我们找个地方边吃边聊。”何土生说,肚子有些饿了,出去找个舒适的地方能解决肚子,又解决他们的问题。
两人来到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餐馆里,找了一个没有人坐地方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