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12月,只是悲剧开始之时。
“你的作文能力很好,也许可以尝试一下写作没准能拿个奖什么的。”对我说话的人是顾洁,我的语文老师他曾不止一次向我提出这个想法。
“老师,你知道的,我感兴趣的类型可登不上大雅之堂。”与她相同的,我也不止一次这样回答她。在我看来,与其让人失望,不如摆明了结果。
“对于你这号怪人来说,还真是死脑子啊!理想主义到只认同理想,偏偏又有着病态的清醒。同一个个体,却在往两个极端发展,竟然没有精神崩溃!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喜欢小说也好,喜欢那些神神鬼鬼的事情也罢。只要你愿意,你就去写。我以我的人格担保,才华就是一切1她说的很严肃,但脸却不由自主的红了,呈现出一种亢奋的状态,说实话,很真诚但却让人感到不安。
不过,她有一点说错了。我的特点不是冷静,只是相较清醒。
于是,有了长达30秒的沉默与对视。
“试试吧!总归没有坏处不是?”顾洁打破了沉默。出人意料的是这一次,竟有一些恳请的意味,也就是这样平和的语气往往使人安心。
又是几十秒的时间,在沉默中流逝。
“好吧,我去试试。”我还是答应了她,这事儿不论我怎么权衡利弊,都和他说的一样,对我没有什么坏处。
然而,我却没有在她的脸上发现一点喜悦相关的情绪。相反,我看到了一种掩饰不住的忧虑,这与她之前的亢奋与期盼明显不符。
她显然发现了我的想法,马上解释说是在想别的事儿,只是跟我说回家好好去写,但不要影响生活,随后就告诉我可以走了。
我一边嘀咕怎么写,一边走出她的办公室,走了不远又隐约听到了她的声音,不过应该也不是对我说的也就没有去理会。她说:
“小心他陷得太深,他这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