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士兵连忙跪倒在地道:“主公饶命,非是我等不遵守纪律,而是我们几个搜寻到此处,他们虽平民装扮,但这几个青壮怀揣利刃,与我们发起争端,被我们夺下兵刃之后,才将他们押了出来。”
完将夺来的武器双手捧了上来。
李阳一听,对着士兵道:“是何人与你们发生争端,带上来我看。”
“喏”
答应一声,几个士兵就从人群中揪出两个少年,押到了李阳身前。
李阳指着两人道:“我们的士兵,待会奔驰在街道之上,不是已经了,士兵跪地投降者免死,百姓规规矩矩呆在家里不得外出,如今,你虽平民装扮,但是既不呆在家里,而且还怀揣利刃,意欲何为?”
两人连忙跪倒在地道:“这位大人有所不知,我们本来是冀州士兵,之前在城头之上,文丑将军,让我二人盯着吊桥,当我二人听到桥头上有人挥砍锁链之时,既没有向文丑将军汇报,也没有真正的放箭射击,只是将进口压低,做了做样子。”
两人抬眼向着李阳望了望,之后继续道:“我等本不想与并州士兵为敌,故而也未曾射杀吊桥上之人,但后来,吊桥被砍断之后,我们又担心文丑将军怪罪,连累家中妻儿老,所以带着家人,躲了起来,给他们几个寻见,黑夜中,我们还以为是文丑将军派来的人,所以就发生了冲突,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罗虎一听,上前问道:“吊桥上之人姓甚名谁?”
两人一听连忙道:“回将军的话,那人他是并州刺史李阳,贴身护卫罗虎。”
罗虎听完头,走到李阳跟前一抱拳道:“主公,此二人所言不差。”
李阳笑了笑,对着两人道:“你二人可知道,他是何人?”
跪在地上的两人不是别人,正是城头之上的五和三狗。
两人摇摇头后,五道:“人不知,但他的声音似乎有些耳熟,却想不起来。”
李阳笑道:“我就是并州刺史李阳,他乃是我的贴身护卫罗虎,若你方才所言,罗虎不知道的话,你们两个,肯定会当做奸细抓起来,因为吊桥上之人就是他。”
两人听完李阳的话,眼睛睁得溜圆,嘴巴张得老大,愣是老半天,才结结巴巴道:“你,你就是并州刺史?”
李阳笑道:“不错!”
“人见过李刺史,多谢李刺史替人解围。”
李阳摆摆手道:“不用谢我,起来我还得谢你们,若不是你们手下留情,如今我们能不能进得了城还不一定。”
李阳扶起二人道:“好了,如今你们不用担心了,文丑已经遁逃,你们只管回家,明日自会有人登记,之后登记造册者,会有人统一给你们发给田地,都回去吧,切勿乱跑。”
李阳话音刚落,两人就跪倒在地道:“多谢大人,我二人愿追随大人身旁,请大人收下我们,哪怕牵马坠蹬,我二人无怨无悔。”
其实,也不是俩人对李阳有多感恩,才使得两人如此。
主要是,堂堂一座有数万军镇守的城池,还有号称袁绍麾下第一上将文丑坐镇,不到一天,就被拿下,拿下真定之人,却是眼前这个年纪青青俊俏的刺史。
两人打定主意,跟着这样的人物,上了战场,不用冲在最前面,而且还可以混个衣食无忧,所以才要跟着李阳。
李阳微微一笑,对着二人道:“留在我身边之人,不是身怀绝技,就是忠心耿耿之人,初次见面,我对你们也不了解,给你们留在身边安排何职,你们先下去吧!好好呆在家里,切勿乱跑。”
完后,李阳便带着众人向着县衙而去。
走出不远,罗虎凑到李阳跟前道:“主公,此二人所言不差,主公为何不将他留下?”
李阳笑道:“不是我不想留他们,你想,主将站在城头之上,他们都敢作弊,对于这样的人,最好的方式,那就是封给他田地,让他靠自己的双手吃饭,若是留在身边,万一他要是用同样的方式,将我也给出卖该当如何?我是不会留着危险在身边的!”
听完李阳的话,几个护卫纷纷了头,便随着李阳,直奔县衙而去。
等走到县衙的时候,眼前的一幕,也是唏嘘不已,因为上万的伤员得不到医治,整个县衙到处都是惨叫声,哀嚎声,还有就是浓浓的血腥味。
只见数百的并州士兵,将整个县衙围了起来,但却无人上前动这些伤员。
李阳看着眼前的一幕,叹息一声道:“这哪是县衙?简直就是一个战地医院!”
完。便带着众人向着县衙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