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有些担心的豹眼圆睁,大大咧咧,用他那破锣般的嗓门道:“大哥,如今太史慈,正在和黑山军谈判,若是我们此时出城叫阵,恐怕会给太史慈引来杀身之祸,不如等太史慈回来再做定夺。”
刘备听完张飞的话,脸色一变道:“三弟,我们兄弟是来沿北海解围的,不是来看他太史慈脸色行事的,我们的白耳兵如何?跟他雁门又有何关?”
张飞见刘备有些发火,低下他的大黑脑袋,便不再言语,只是和关羽,下去准备。
黑山军,军营中。
眭固着自己的军帐中,闭目思索着一切的一切。
可就在此时,听到外面响起了“轰隆隆”的马蹄声。
此刻眭固,一刻也不敢停留,抄起兵器架上的镔铁枪,就走出了军帐之外。
走到营镇口的拒马栏栅处,向着营寨外望去,只见数千的骑兵在一箭开外裂开了阵势!
只见为首三人身后,书写着斗大的,刘,关,张三个大字的旌旗,在凛冽的寒风下,吹得来回摆动,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刘备手持双股剑,对着黑山军的军营中一指道:“兀那贼子速速出来受死,我乃刘备刘玄德是也,有胆就出来一战!”
看了半天,眭固对着身旁的将士道:“坚守营寨,若他们胆敢攻击,只要进入弓箭射程之内,就让所有的弓箭手放箭。”
“诺”
安排下去以后,眭固便向着太史慈的营帐走去。
太史慈看着走进营帐的眭固,开口问道:“外面的马蹄声,足有数千人之众,是不是刘备叫阵来了?”
眭固道:“这是你和刘备商量好的吧!说说你们还有什么阴谋?”
太史慈笑了笑道:“就算有阴谋,我还不屑于与刘备狼狈为奸,以刘备那小人的性格,他见我在,你们的军营中,落井下石想置我于死地,也很说得过去吗?再说了,刘备总以汉室后裔自居,他又怎么可能和我一起出谋划策来对付你。”
听完太史慈的话,眭固道:“那你说说如何能退刘备的骑兵?”
太史子摇摇头苦笑道:“其实不需要怎么考虑去退刘备的骑兵,你只需斩下我的头颅,丢出营寨之中,刘备自然会退兵,他的目的,只不过想置我于死地而已!”
眭固笑道:“你就不怕死吗?不过你的这个办法还真是不错,但这也只能退得了刘备一时!”
太史慈一天继续道:“还有一个办法,就是你们都投靠雁门,我会带着手下的一万骑兵护着你们,相信应该还没有哪个吃了雄心豹子胆的,敢打雁门的主意。”
眭固道:“若是我带着所有的兄弟投靠也门的话,我会得到什么?”
太史慈一听眭固的话,就知道招降黑山军有希望。
也就没有了一丝的犹豫,直接开口道:“雁门没有人会保障你能走到什么地步?因为在雁门只注重才华,不管你是何人,只要你有足够的能力,自然就会得到你应得的,若只是一个绣花枕头,估计就连一个普通的士兵也难以胜任。”
听到这儿,眭固对着太史慈道:“我在考虑考虑,你暂且在此住着,成与不成明日我再给你答复。”
太史慈笑着一抱拳道:“那我就在此静候佳音。”
眭固没有说话,只是摇头苦笑了一下,转身离开了太史慈所住的营帐。
太史慈在营帐中,后背着双手,来回的转了几圈,抬头望着已经残破的帐篷,一丝丝的寒风,从帐篷的破损处刮了进来。
望着这一切,太史慈心道:“以你们现在的条件,若是不对我所说的一切动心,我还就不信了!”
走出了太史慈的营帐,眭固再次来到了营门口。
看着叫骂不已的刘备,眭固道:“刘玄德,平日里,总以为你三兄弟是当世豪杰,却不曾想,也只是卑鄙龌龊的小人而已,你以为你的这一点小心思我看不出来吗?不要以为就你的三4骑兵就想破了我十万人马,你压根也没想过要攻打营寨,只是想以这种方式激怒我,让我将太史慈斩杀,好来个借刀杀人。”
顿了顿,眭固抬眼再次望向了刘备道:“对于你这种龌龊的小人,我是不会上你当的,有本事直接来攻击我的营寨,相信你的三千骑将士还没将我的十万人斩杀,恐怕你自己就损失殆尽了吧?要战便战,不战赶紧滚进城里,龟缩着当你的乌龟王八,别站在这里碍眼,影响大爷的心情,这两天大爷心情很烦,没心情和你玩这种小孩子过家家的游戏。”
刘备一听,顿时,气冲顶梁门,牙关紧咬,脸上青筋暴起,指着营寨中的眭固道:“贼子休得猖狂,谁说我三千人马拿不下你,但估计用不了多久,饿也得把你们饿跑了。”
说完后,刘备转身对着关羽张飞道:“二弟,三弟我们回城。”
“喏”
站在营门口的眭固,看着开始缓缓后撤的刘备心道:“还真他娘是一个落井下石的小人,差点儿就上了他的当,若是将太史慈斩杀于我的军中,恐怕会引来雁门惨烈的复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