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问道:“典韦,主公怎么一个人上去了?”
典韦摇摇头,他也不知道袁熙一个人上去做什么。
袁熙再次来到这里其实没有什么大事,无非是为了求证一件事情。
走到之前金子住的那间厢房,袁熙轻轻的一推,眉头一皱,房门居然是关的。
他刚想掏出匕首,就听到里面传来传来脚步声。把匕首放了回去,房门也恰好打开。
金子微醺的看着袁熙,蹙眉道:“你来做什么?”
“我过来看看而已。”袁熙笑道:“倒是你,不去受降,怎么跑这里喝闷酒?”
“管你什么事情。”金子微微使力,就欲关门。
袁熙把房门拦住,自顾自的走了进去,一边打量一边道:“我还以为你去江阳渡口那边,没想到和我想一块去了。金子啊,看在我们这么有缘分的份上,你不如来当我的水军副都督吧。”
“呵呵,”金子把门关上,转头看着他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丝嘲弄,“你能放过我的国家,不用你说我都会帮你,既然你早晚要攻打我们国家,我金子又怎么能做那侍奉贼子的罪人。”
“有道理,”袁熙在桌边坐了下来,看着满桌酒菜,转移话题道:“这么多酒菜,不会就真的你一个人吧?”
“你来做什么?”
“来找你喝酒啊。”袁熙拿起边上放置的另外一双筷子,夹了一筷菜肴,“一个人吃饭,却有两副筷子,不是等谁还真是让人难以置信,我说金子,你该不会还有其它的事情隐瞒我吧?”
“瞒你什么?”金子哼道:“在这边我做的最错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你。”
袁熙拿起放在一边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你错了,你错在被别人当刀使,还侥幸的以为一切都能瞒天过海。聪明的人很好,可再聪明,也有自大的时候。当他们自大的时候,便以为什么都会顺着他们预想的方向发展。”
“说够了没有?”金子大步走到桌边,“这里不欢迎你,请你离开。”
袁熙抬头斜视他,“哦,还有客人请主人离开的道理?”
“你?”
袁熙忽然一把抱住了金子的纤细的腰|肢,然后顺势往上一抹,但很快惊愕的表情就在他面上浮现。
金子羞愤欲死,挣脱袁熙的怀抱,眼带着讥讽,道:“你有病?堂堂大将军还好男风不成?真是让人刮目相看啊。不知道传出去,会不会被天下人嗤笑。”
袁熙哼了一声,起身一把抓|住金子,把他拉到身边,“那天我踩在你胸口上的时候,那感觉告诉我,你肯定是个女人,现在怎么又变成飞机场了?怎么你还能变身不成,我今天就要看看你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老子怀疑你很久了。”
金子剧烈的挣扎,大骂道:“袁熙,你无耻,色到没有边际,女人不放过,男人也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