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每次看到糜家的人,他的脸色都很是不好看,这次看到糜家再次嫁女,更是心里有撕毁一切的冲动。
当初糜家拒绝把女儿嫁给自己,让他恨极了糜家。要是糜家当初把糜贞嫁给自己,这些还都不是自己的?
轮到别人来抢?
早晚有一天,等他登上徐州牧,要让糜贞回来探亲,然后再也让她回不去。
不过这些也就他生气的时候想想罢了,毕竟袁家那么大的势利,可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
袁熙走了小半天,便吩咐侍卫带着人继续前进,而他则又带着许褚和袁翔、典韦转回了下邳县。
不过这次他没有回到糜府,而是和自己的属下待在了下邳县一个偏僻的酒楼里。
“二公子,已经让人把消息放出去了,这两天应该全城的人都会知道。”袁翔急匆匆的从下面上来,朝着袁熙回禀道。
“做得很好,我就不信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还不能让糜竺和我回幽州。”
袁翔疑惑道:“二公子,这事到时候糜竺要是知道了是你做的,会不会生气?”
袁熙摇头道:“有什么好生气的,我把这消息一放出,他要是不笨,就能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呵呵,你等着吧,糜芳用不了多久,就会找来。”
......
“什么?袁绍和袁术要联合出兵攻打我徐州?”陶家大宅里,正在吃酒的陶商满脸愕然的看着属下。
“是啊主子,外面已经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了。”家奴擦着冷汗哆嗦着道。
天下间如今风头正盛的两大势力,一起联合来攻打徐州,搁谁都要颤抖一番。
小小的徐州,能挡得住吗?这是很多人的疑问。
陶商脸色铁青,猛地站起身来,“砰”的一声把酒杯摔在地上,酒液四溅,上好的瓷杯碎了一地。
家奴把有埋得低低的,生怕触了陶商的霉头。
“好啊,好啊,糜家你们很好啊,”陶商咬牙切齿,拳头紧紧的捏着,狠声道:“我道怎么忽然就要嫁女了,原来是打的这个念头,哼,来人去给我备马,我要去见父亲!”
徐州州牧府里的偏厅里,陶商正在咬牙切齿的,向自己的父亲汇报着外面的传闻。
陶商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整个人看上去给人一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父亲,现在外面已经闹得人尽皆知,孩儿觉得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处理内贼才是。”
陶谦人虽然老,但是可还没有糊涂,自己的家的儿子,他可是知道什么德行,闻言淡淡道:“哦,内贼?谁是内贼啊?”
“糜竺、糜芳一家!”陶商愤愤道:“他家要嫁女,肯定是轰动全徐州的大事,我们应该早就知道才是,可是这么久过去,他们家女儿出嫁前三日,我们才突兀的知道这个消息,父亲你说奇怪不奇怪?”
陶谦眉头一挑,说道:“你想说什么?”
陶商看着自己父亲苍老的面容,心里没来由的有一股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