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京里想办法给林乐同报信,说不准能逃出升天。
可惜想的到开头想不出结尾,林嫣和林修和的思维似乎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林嫣见对方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想起舅舅的教导:勿忘初心!
人什么时候都不能忘了最初的目的,方能走的远。
她最初的目的不就是抓住朱月兰交给林礼,洗清父亲身上污名,保住嫡系的清白吗?
那她和哥哥在这里问什么问?好像没有她朱月兰,国公府里见不得人的东西她就挖不出来似的。
“朱月兰,你太自信了。”林嫣声音冷了下去:“也不想一想,你在国公府不过两年,又能知道多少东西?或许我比你知道的更多,只是从未在乎过呢?”
国公府里有林娴,有祖母埋下的未启用的钉子,有什么她想知道却知道不了的?
前世里,也不过因为人都没了,做什么都没动力而已。
眼下林乐昌还活着,林修和也还在,前世里没动的人和物,回去总要动上一动了。
林嫣直接对丁残阳说道:“割了她的舌头,免得自以为是的叨叨个没完;挑了她的手脚筋,免得逃跑!”
“你敢!”朱月兰挣扎着往前蠕动:“我说我说,我同林乐同交易,把林修和交给他,他给我相公在京里活动官位。”
林嫣闻言不为所动:“第一,单晓敬不是你相公是你的姘头;第二,哥哥已经不是你交易的筹码了,这一条不成立。所以,你很不老实!”
朱月兰哑在当场,努力搜寻着合适的言语来打动面前这对兄妹。
“你让他们出去,这是信国公府的秘辛,不能被别人知道。”她终于冷静了下来,国公府的丑事与她何干?
若能换得一条命,那就换!
林嫣想了会儿,准备摆手让丁残阳和二蛋出去。
谁知道丁残阳刀比她的手快,疾如闪电般冲到朱月兰身边,伸手扼制住她的下巴,起手就是一刀。
林嫣望着一滩血迹里还在跳动的舌头,耳朵里满是朱月兰沙哑的惨叫声。
“谁让你动手的!”林嫣气急败坏,眼看着朱月兰嘴里的秘密就要脱口而出,却在这当头被割了舌头!
丁残阳没有说话,依旧敬业的在惨叫声中挑断了朱月兰的手脚筋。
林嫣正要去阻拦,丁残阳迅速转过身面对她,面无表情的回答:“不是你让我做的吗?”
“你!”林嫣气的太阳穴直突突:“那也得等她说完话。”
“你并没有吩咐要等她说完话。”丁残阳掏出帕子擦干净刀上血迹,又说道:
“你管我吃饭,我为你办事,现在两清了。”
林嫣盯着丁残阳擦拭血迹的帕子,总感觉有些眼熟,却来不及思索。
她问丁残阳:“什么意思?你这话什么意思?”
丁残阳道:“就是话里的意思。你管我饭,凤娇楼我替你挡刀;之后跟你绑人,割舌跳筋,这些都要另算银子。”
林嫣黑了脸:“江湖上就是这样的规矩吗?好一个坐地起价。”
“不,不是江湖规矩。”丁残阳很认真的回答:“是我的规矩。”
“刚才听你们说话,我才知道你们是京里勋贵人家的子弟。”丁残阳一字一句:“我的规矩是,不为达官贵人做事、卖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