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不禁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朝着张景惠走去,当两人接近的时候,冯庸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随即说道:“叔父,好久不见,在马六甲呆得怎么样,我在京城可是听到了不少关于叔父的言论,今日一看,果然名不虚传,果真是治理的井井有条。”
张景惠略带得意的笑了笑,并且上去轻轻地捶了冯庸一下,:“你小子呀!这么久没见,果真成熟了很多,听闻你家小子去年满月,可别怪你老叔没有过去喝喜酒,毕竟马六甲事情有点多。今年,我回去给大侄孙补个礼,怎么着也不能落了我这叔爷的样子吧!”
他略带玩笑的说到,脸上很是轻松,其它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毕竟冯庸对待亲情和友情还是很随和的,这点几乎中华所有人都知道。
但是,以胡有德为首的当地华人大家族族长差点没被吓死,当看见张景惠给冯庸一拳的时候,他们冷汗直流,可没想到两人居然这么亲近,可见关系匪浅。
这个时候,胡有德想起来了,曾经有个时候,也就是当地大动荡时期,张景惠调集了当地数十万守备部队,屠戮了当地不少反叛分子,其中不乏被任命为一地官长的人,本以为他会受到中华国内的处罚,但是却迟迟没有动静,所以张景惠在这里一直呆了五年。
那个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猜测张景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背景,马六甲当地有头有脸的人物似乎在传着一则消息,说他是中华少帅的叔父,当时,胡有德也没多想,毕竟一个姓张,一个姓冯,怎么可能有亲戚关系,但是现在看来,或许那不是无稽之谈。
“老叔说得哪里话,这里的事情我当然知道,自是明白老叔对于稳定这块飞地的功劳,至于小儿的生日宴,那不打紧,正事要紧,改天有空,我亲自让父亲摆一桌,请您和几个叔父一起过去叙叙旧。您看如何?”冯庸这样说道。
当然是情真意切,毕竟当时冯庸儿子出生的时候,那可是中华四处冒火的境地,远东白俄反叛,东南亚更是百鬼起舞,甚至中亚都有动静。
其他地方还好说,就是马来亚这里,这块飞地骚乱不止,假如没有张景惠的铁血手段,恐怕现在都成为别人的地盘或者控制范围了,那里能轮得到他站在这里。
张景惠哈哈大笑,说道:“你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成熟的不像话,我家那几个要是能有你一半为人处世的本事,那恐怕我半夜做梦都要笑醒。
摆一桌这是可以的,但是得我有空的时候,你也知道这里,毕竟呆了五年,我放不下心,当然我还得备一份大礼送给我的侄孙呢!”
“老叔说笑了,阿文他们几个现在也不赖,前些时候,吴佩孚给我来电,说是阿文他们几个带兵不错,立了不少功绩,现在都升到了副军级了。
至于这里的事,我知道老叔您担心的是什么?这一次我来就是为了彻底解决这里的问题,到时候老叔您就和我一块回去,到时候父亲大人肯定会带着我儿子亲自在天津港口迎接您!”冯庸意味深长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