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微眯着眼冷哼一声:“不归都能找到线索,你得了我那么大信任却还屡屡犯错,真是没用!”
“奴才万死!”苏和齐跪到了她的脚边,口中卑微地请着罪,俯低的脸上却满是不屑。阙不归?那个就靠张脸吃饭的男人也就是运气好一点,凭能力的话一百个他也不是自己的对手!
等这边事了,他一定要寻个机会让他永远消失掉。格格身边有一个能帮她办事的就行了,不是吗?
清微看了他一眼,唇边微微勾起一道隐约的满意的浅笑。
她刚才是故意那么说的,按照长辈的教导,底下的人一个个眼皮子都薄得很。若是得了宠,没个几天就会骑到主子头上来。想让下面的人老老实实地听话,时刻记得恪守本分就得让他身边有个值得警惕的人在。
阙不归是个好的。不但长得没有挑,最难得的是懂事,从不像其他奴才那样让她心烦气躁。更不用说从他眼里能清楚地看出对她的痴心,看多了那些明明心里怕她怕个半死还要紧赶着巴结的人奉上的谄笑,她又怎么会分辨不出谁的痴心是真,谁的痴心是假呢?
“唉。”清微放下碗筷,幽幽叹了口气。
想她贵为格格,尝尽了数百年深埋于地下的苦楚,难得有个有心人在身边伺候,也是一件让她宽心的事。
只不过清微的叹息听在苏和齐的耳朵里就成了对他办事不利的责难,当下对阙不归更恨几分的同时也绝对定这次的事一定要办漂漂亮亮,绝对不能让那个小白脸再有机会踩在自己的头上。
两人在旅店里各有心思,忽地一股阴冷从心底钻了出来,像是被冰川的冷风刮过似的让心底一阵惊悸。
“发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