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就见到一行三艘小舸从水中船队泊船处驶出,向岸边徐徐而来,在它们即将靠岸时,从沉船处快速驶出一艘小舸载着四人快速地朝这三艘小舸靠近。
就在俊俏“公子”即将靠岸时,诧异地发现他们若想靠岸,似乎只有走边上略深的水沟过去,而这片浅滩地中间的大片地方似乎被人为地用河底的鹅卵石拢起了一堆堆不露出水面的石子堆,活脱脱的人造暗礁。
当下,俊俏公子顾不得诧异,命令随从沿边上的深水道驶向岸边。上岸后,便朝胡鲤走了过去。走近后,俊俏公子抬眼朝胡鲤看过去,但见他剑眉星目,洒然不羁,面如冠玉,芝兰琼华,鼻似悬胆,目若朗星。丰姿威仪,不可方物。面若白玉,身似风流。形貌颀长挺拔,谈吐有春风吹雨而无阴柔之气,双目含金铁之坚而无去人之感。只是,身上的道袍胡乱地披在身上,一头蓬松的头发经久无人打理,在头上胡乱地挽了一个髻,好一个人瘦毛长形象。当真是人靠衣装啊,如此形象,当真不搭,让人倍感诧异。
少年走向胡鲤后弯腰打了个稽,道:“这位道长有礼了,在下荆州黄氏黄硕,行商至此,沉船挡住去路,在下正派人清理,今晚欲于此处扎营,派随从上岸扎营,不知因何得罪道长,还请道长示下。”
而胡鲤此时也正打量着这个向他走来的少年,当真是一个俏郎君啊!若不是看到他嘴唇上的浓密的胡须,就凭他婀娜的体态,以及身上传出来的淡淡的香味,非得把他当成女的不可。就这,都差点把我这个钢铁直男给掰弯了。无量天尊,当真是罪过哟。如此想着,习惯性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一惊。不对,这是个西贝货,这小娘皮最多不过十四五岁,若再算上女子比男子发育的早的话,这小娘皮最多不过十一二岁。而就在这时一道愠怒的声音将胡鲤拉回了现实。
“不知道长这是何意?竟如此无礼,半天不回人话1少年愠怒地喝道。
“抱歉,贫道刚刚在想事,一时出神,不知姑娘……喝喝……不知公子刚刚说什么?”
闻言,少年脸上的怒色更深,若不是自己良好的教养以及忌惮这少年道士的武力,恐怕早就叫随从一齐上,好好地教这少年什么是对人起码的尊重。但还是说道:“在下荆州黄家黄英,行商至此,沉船挡住去路,在下正派人清理,今晚欲于此处扎营,派随从上岸扎营,不知因何得罪道长,还请道长示下。”
荆州黄家?信息太少,看来还得再试试。
“无他,小道在此地整理出这片地方为过往船只提供歇息之地,而小道在各位行商休息时,替过往行商看守船只货物换取一些报酬,阁下的随从仗着人多,反而想强占小道安身立命的根本,不得已之下,小道才出手教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