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商垄行的那个问话让我心里产生的寂寞与伤感顿时被发酵,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冲动。当然,这种冲动里面更多的是包含了我内心的需要。
我即刻给她回复了短信:我开好房间后再给你短信。
到了家门口,当小隋将车调头开走后我就紧接着出了小区。我没有回家,直接去到附近不远处的一家酒店。
我把她扔在床上,半跪在床边,用身体压着她,衣衫完整,无言无语地。那种“压”像是要把彼此先安安静静地埋藏在欲望里。
我们第一次这样,温柔,而且富有诗意……。
许久后,她从愉悦中变得平静下来,轻轻将我拥抱住,“我好舒服。”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你前夫最近和你联系过没有?”
她摇头,“没有。这个人好像消失了一样。不过我觉得这样倒是很好,我和孩子终于可以安静地生活了。”
我的心里忽然感到一种不安……
也许是我心里多虑了,而且我也知道自己的这种多虑完全是来源于闵思维无意中讲出的那件事情。
这个世界没有那么巧的事,或许是我潜意识里面在希望那个人完全、彻底地消失掉,但是我的心里却又害怕真的那样。我心里这样想道。
黄尚绝不会为了帮我而去冒那样大的风险,他帮我做一些小事情倒是没问题。当我忽然想到这一点的时候,心里一下子就完全地变轻松了。确实是这样,杀人可是死罪,黄尚绝不会为了我去做那样的事情。我和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我最多也就是曾经治疗好了他的女人,不过这并不值得他为了我去做那样的事情。
一个人做任何事情都是要考虑代价的,任何人都是如此。
我说:“这样不是更好吗?也许他是良心发现了。这样不是更好吗?就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今后你和你的孩子就可以安静地生活了。”
她说:“嗯。”
我去抚摸着她的脸,“阮婕,今天我看你,怎么觉得憔悴了这么多?”
她轻声叹息,“最近工作上的事情太多,特别是招生中心那一块的事,我不大熟悉那方面的业务,什么事情都要去操心。现在还不容易基本上走上正轨了。还有孩子。”
我说:“你应该去请个保姆,现在你的收入请保姆完全应该没有问题了,是吧?”
她摇头道:“我不想请保姆,和孩子一起,那也是另外的一种幸福。如今我每天下班后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和孩子在一起,她是我的命根子。”
我不能理解女人对孩子的那种感情,不过我还是可以想象得到,毕竟孩子是从女人身上掉下来的肉,而且还经历过十月怀胎之苦。
我去摸着她的胸,“我明白了,估计是你最近缺少男人的缘故,没有男人的滋润,所以你才变得这样憔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