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依然在我耳畔,“没事,我带了套套来的,一会儿我把那东西扔到外边去就是。”
我还是有些不大放心,“那我们轻点,你别发出声来啊。”
她轻轻掐了一下我的胳膊,“人家还是女人呢……。嘻嘻!知道了。”
我们采用的是一种特殊的体位,主要是担心我们搞出的声音太大:她的后背对着我,我就那样在她的身后缓缓而动。
我们在做的过程中她没有发出声音,但是她的手紧紧地在抓住我的胳膊。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地忍住自己的呻吟。
运动了很久后我都没有想要释放的冲动,因为我不敢把动作搞得太大,而更主要的是我喝了酒,所以兴奋点有些太高。还有就是,我身上的那只套套也让我变得不再那么敏感。
许久之后她说话了:“算了吧,这床已经在开始响了。”
我这才从她的身体里面抽出来,“我们回去再做吧。或者我们明天去县城里面住下来。”
她说:“可能不行。明天这里的人还要请我们吃饭呢。”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小琴,我觉得你这样的扶贫方式并不是最好的。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这句话你听说过吧?你们江南集团完全有实力让这里的老百姓变得富裕起来的。我就不相信这地方什么特产都没有。比如野味、腊肉什么的。还有山上的野果。”
她说:“这件事情我给董事长说过,可是他说,这样的事情是政府要办的事。现在当地政府都没有管这样的事情,假如我们哪一天在这里搞了一个企业的话,他们马上就来收税了。他还说,不是不可以那样做,而是想起这样的事情就觉得心烦。”
我想也是,不过总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对,“小琴,林叔叔他是不是觉得这里的政府太不作为了啊?”
上官琴说:“是啊。为了扶贫的事情他还和好几个县的扶贫办吵过架呢。开始的时候我们都是把扶贫款划到县里面的扶贫办,可是后来我们发现,扶贫办竟然从中抽取百分之十到百分之二十的钱拿去做工作经费。有一年我们给一个县划去了一千万的扶贫资金,后来却发现当地政府竟然把其中的近两百万用于吃喝了。还有,我们援建的希望小学的工程也被当地官员拿去给自己的亲戚在做,从中又赚取了一笔钱。后来董事长就改变了那样的方式,一是直接送钱送物到学校里面去,二是建设项目都是我们自己找施工队。”
我这才明白了,“原来如此。不过我觉得事情也不能一概而论。比如你们就可以在这地方搞一个腊肉或者其它产品的加工厂嘛,然后去和政府沟通一下,让他们免税。这样的政策好像是有的吧?总不能因为个别的地方政府乱来就完全不去做有意义的事情了,这其实和赌气又有什么区别呢?”
她说:“如果你有机会的话,自己去对董事长讲吧。他这个人很犟的。”
我苦笑着说:“算了,我也就是说说而已。”
这时候她忽然说了一句:“笑,其实我真想在这样的地方买几亩地,自己修几间草屋,养鸡、养鸭、喂猪什么的,然后和你在这样的地方过一辈子。你愿意吗?”
我顿时就笑了起来,“这样的梦想每个人都有,不过真的要让你在这样的地方住一辈子的话,要不了多久你就会厌烦的。”
她幽幽地道:“你会,我不会的……”
我忽然觉得她似乎有着很重的心思,“上官,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
她的身体紧紧地依偎在我的怀里,“笑,你不知道,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一个人活着太累了,有时候我真的想干脆从楼上跳下去算了,那样的话就一了百了了。”
我大惊。
我想不到这样的话竟然会从她的嘴里说出来。而且很明显,她并不是因为和我的关系才产生了这样的想法的,因为她是当着我的面在说这样的事情。
由此,我觉得她肯定还面临着更麻烦的事情,而且童谣曾经对我说过的那些话顿时就一下子从我的脑海里面冒出来了。我心想:无论从关心她的角度还是从要把有些事情搞清楚的意图出发,我都应该趁机问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上官,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呢?”我去吻了她的脸颊一下后才这样问她道。
可是,她却没有回答我。
我更加担心,“小琴,你快回答我啊?你为什么会那样想?”
她却依然没有回答我。我去摇晃她的身体,她这才终于说话了,不过声音却含含糊糊的,“我累了。睡吧。”
我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随即抱着她一起沉沉地睡去。在进入睡眠前我心里想道:明天早上再问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