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连摆手:“不,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的诅咒施加在另一张牌上,然后生效得比较晚。”
接着我就拿出了那张空白牌给她:“施加在这个上,当我把牌给谁的时候,诅咒就会出现,这样的本事你有没有?”
老太太看一眼牌又看看我:“那么你想达到一个什么效果?”
“傀儡牌,我递给谁这张牌,谁就必须成为我的傀儡。”我提出了要求。
老太太缓缓点头,又说:“这个不能用于鬼牌,你付不起代价。”
“知道了,还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过了今晚,这个诅咒就会失效,你自己看着办吧。”
然后老太太开始“施法”,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干了什么,就是把我的可变空白牌拿过去,喃喃了几句以后开始唱歌。唱的什么我不清楚,那感觉就是到处有蚊子在飞的声音。
然后她朝我伸手:“手递过来。”
我茫然递给她,她却忽然一拉,我毫无准备被她拉了过去,然后她一口咬在我手指头上……在我惊呼的时候她已经牵着我的手在那张可变空白牌上横着划了一笔,一切都进行得行云流水,我连干点什么的时间都不够,她就已经放开我的手让我缩回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我惊恐都擦着自己手指。
她朝我嘿嘿又笑,露出两颗黑黄色的大板牙,我去,会不会有毒啊?
就算没有毒,她这牙咬上来也是破伤风的,然后开始化脓,然后我整个手烂掉……
“你怕什么,就那么一点血。”老太太居然还很不屑的样子。
是多少血的事吗?你这个邋遢的老太婆,一点卫生意识都没有吗,最起码要先擦酒精,然后刷牙进行消毒,没有酒精也要煮沸五分钟吧,这么干绝对会死人的。
古代战争死人最多的是什么伤,是感染伤!
被咬一口之后我就心不在焉了,总感觉自己的手指不太对劲,好像剧痛一阵,又麻木一阵,应该是心理作用。在一阵心慌意乱中,老太婆弄好了,把牌递给我,我只看见牌上打横划出一道血迹,靠,就只有这样吗,这样的话老子自己就能做。
“可以了。”她还装着大神的样子,语气高深莫测地说,“用这个东西贴到其他人身上,她就会按照你的意愿做事,会很自然,仿佛她本来就是这个意思,这可是天下最强的傀儡术。”
吹吧,这都能信我也能上天。
我想着再让她弄一次验证一下,就弄老豪吧,反正他是活死人不在乎这些。
然而老太婆说:“好了,一次的机会你们已经用尽,你们可以走了,这里并没有你们要的牌。”
“你还知道我们要什么牌?”我看她真像个半仙了。
“哈哈,上知天,下晓地,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
这话我仿佛在哪里听过,她又说:“这样找的还,恐怕到天亮你们都找不到的,不如我再送你们一次,从这个门出去,出两门,进三门,你们要的东西在洞里。”
什么鬼?我和伍松面面相觑,惹不住问她:“高人不如说明白一点,我们不是一个频道的啊。”
“这都听不懂?我对你们很失望啊。”她遗憾地摇着头。
没法子了,我们决定按她说的先找,找到了再说,找不到再回来让她好看。
“两出三进,这怎么找,路是唯一的吗?”伍松茫然地看着大院,“从这里出去就是外面了,正好应了那个‘两出’,还有三进在哪里,这里那么多户房子,又有大鬼在游荡,我们怎么可能找得完,跟没说一样。”
我刚要回答,忽然身后的屋子里一声大喊:“啊,怎么会这样,你的血……”
是刚才老太婆的声音,我和伍松连忙反身回去,可哪里还有什么老太婆,我们只看到刚才老太婆的地方躺着一只……黄鼠狼?这是假的吧,是老太婆故意拿来骗我们的障眼法吧?人怎么可能变成这种东西,现在是建国以后啊!
那只黄鼠狼貌似死了,浑身抽搐,口吐泡沫,躺在地上抽抽个不停,眼睛翻起。
伍松忽然摇头看着我说:“是你的血,把一只黄大仙毒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