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欣戚都没有要劝一劝臭道士的意思。
毕竟很多事情我都不太清楚,贸然的开口也不知道说什么。更何况以李央的臭德行,我说的话他指定听不进去,还一个劲的想词儿反驳我。
我和欣戚虽然是第一次见面,而她和李央也不过见过三次,可是我总觉得,他们之间比起我来熟悉多了。
起码欣戚知道李央的很多过往,包括他真正从李家“逃”出来的理由。
他们两个是传说中的……信友?
我曾经在李央的那个小杂物间里偷符纸的时候,看到了他摆在角落里的一个小皮箱子,我没打开看,但是那箱子里的信封从角落里露出了一个角,是淡粉色的信封,特别少女心的那种。
对于那充满少女心思的信封,欣戚的萝莉外表倒是符合,可是她的哥特式非常有个性的性格……
“活人就是矫情。”欣戚冲着颓废的李央那边投射了一个特别不满意的白眼,她那浓厚的烟熏妆让那个白眼看起来简直就是活灵活现的。
李央也不高兴了,抬头反驳她:“那你说,什么不矫情?”
“如果你能够让我解剖的话,我倒是可以和你好好的相处。”欣戚抬起一只小手,跃跃欲试的转了转手掌,手指头轻盈的跳跃着,她接着说道:“我最近缺少一颗健康的肾来完成我的战士。”
“还战士呢,活人不顾,总喜欢研究这些有的没的,你和那个相依两个人脑袋都秀逗了。”李央吧唧了两下嘴巴,恢复到了平常的鬼脸,高傲的说道:“你也真是抬举我,你认为我的肾是健康的?你是在鄙夷我的能力!”
我敢确定,在我眼前的两个人都不正常,别说,他们两个跑偏的还挺搭调的,我真不想杵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我和相依可不一样。”欣戚冷冷的说道:“她的研究完全违背了医学伦理,她根本不是医生。”
“是,是,所以人家不是叫科学家了么。”李央抬起左手,把小拇指塞进了鼻孔里,不屑的说道:“人家早就不觉得自己仅仅是医生那么简单了。”
欣戚没再说话,她的表情变得不太对劲了。
我觉得可能是李央说了什么样刺激到了她,臭道士还在那里一脸得意的样子,欣戚的不搭话,在他那里就是他的胜利。
我一脚踩在了他的脚上,他没有反应,我又用力的撵了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