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繁过去拿报告,周佑泽这时候给黄昌明打了个电话。
“喂,佑泽,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
“没事,上次听你说你要开新的教馆,开了吗?”
“还没有呢,原来找的那个场地不合适,价钱没有谈拢,准备重新找呢。”
“哦,你最近见过安琪吗?她最近怎么样?”
“最近没见过,还是你们送我回家那晚最后一次见她,哎,说起这个呢,我想到安琪就觉得心疼。”
“怎么了?”
“那天你们送我回去后,我又打车去了安琪家里,那时候我酒还没怎么清醒。原本想着借酒壮一回胆儿,跟她表白一次,但是我去的时候发现安琪的家里被砸的一团乱,她抱着孩子缩在角落哭着,而且脸上还有被打的痕迹,我那时候酒立马醒了,问她怎么回事,她一个劲儿哭却不肯说。最后问了孩子,那孩子吓得都发抖不敢大声说话,之后跟我说,是他爸爸砸的。说他爸爸输光了钱,过来要钱,安琪不给,他爸就开始打人,打了人之后就开始砸东西,我去之前刚走。”
“是我们聚会那天晚上?”
“对,就是那天晚上。他妈的那个混蛋,一个大老爷们问一个女人要钱,不给还打人,别让我见到他,见他一次我打他一次!”黄昌明这时候语气十分的气愤。
“后来呢,你跟安琪还有联系过吗?”周佑泽继续的问着。
“那天他们娘俩儿真是吓坏了,我也怕那混蛋再回来,就一直在那边陪着他们母子,大概早上八点多离开了。之后我一直忙着开教馆的事情,没有过去看过他们,但是有给她打电话,她说那混蛋大概是拿不到钱,没有回来找过她,后来我让她带着孩子去她住的附近,有我开的一家教馆,男孩子学点功夫,练得强壮一点,不至于妈妈被欺负的时候只会哭。”
“她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