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朋友却告诉严瑾年说不用查了,清得干干净净。
夏轻轻直到下午,才拖着疲惫的身子离开了医院。
出了医院的大门后,夏轻轻回身,看了一眼医院。
想到今天早上,严瑾年的那个医生朋友送到她病房的那粒药,夏轻轻只觉得羞愧难当。
昨晚的事情都是因她而起。
若不是自己招惹了范志成,让他有机会在那些酒里面下了药,严瑾年也不会中招。
严瑾年是正人君子,在那种时候,都把持住自己,开车来到了医院。
可是就算来了医院也无济于事,范志成那种小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这些药。
昨晚经历的一切,仿佛如一场梦一般,如果不是身体各处的疼痛以及那一处既肿又红,还有一种嘶裂的痛,她真的会以为那只是一场梦,一场她从未想过的梦。
第二天天一亮,她便醒来了,她醒来的时候,竟然在严瑾年的病床上,他们两个人身上未着寸缕。
夏轻轻十分的惊骇,这时候只见医生,在严瑾年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注射了一点药物。
“你在做什么!”夏轻轻愤怒的问着。
“没什么,只是让他多睡一会儿。”医生拔了针之后,看着夏轻轻,“现在应该我问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小丫头年纪不大吧,手段倒是不少!严瑾年当刑警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儿,栽你手里了,能耐不小啊。”
夏轻轻被医生问得一头雾水,完全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个医生跟严瑾年是十几年的好友了,最是解严瑾年的为人。
所以,这次的事情,他认定是这个夏轻轻使的手段,给严瑾年下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