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夫抓到,苏三丫都感觉到不可思议,做了这样的事还敢留下奸夫,简直是不要命了。
然而无人敢说,苏三丫紧跟在苏大丫的身边。
苏大丫不想再留下来,于是退下了。
主母院里,时凌今个儿大开杀戒了,尤其是那奸夫。
一招制胜,苏三丫一路上既庆幸又吓得不轻。
到了扶云院,苏三丫将疑惑问出了口。
苏大丫却是看着她,说道:“我以前跟你说的话,你可知道了,以后京城乱了,记得我说的话,投靠二丫。”
“姐。”
“为了书梅吧,我也将她当亲生孩子看待。”
“姐,我们为什么……我们不是才斗下主母么?”
苏三丫还是不明白,苏大丫却是叹了口气,“名份在那儿,时凌不会休她,孔家还有用处,而且时凌他有野心。”
“还有他今个儿虽说对书梅没有了怀疑,但是难保以后,好在是女儿,将来长大了也多是像母亲,像父亲的少,但愿能平安长大。”
苏大丫这么说着,苏三丫就心慌了,她一定要护着女儿长大,不管付出任何代价。
关于时府少夫人孔氏被软禁的事,此事无人能得知,尤其是孔家人,此时的关注点都在整个家族的权势已失上,当真没有心情去理会外嫁女儿过得如何。
而时凌当日夜里却是给聂禀回了信,那聂禀收了他的信,第二日便向凤帝告辞,他来凤国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是时候回西夏国去。
鸿胪寺官员将人送走,而西夏公主仍旧关押在太子府的西院里头,直到有一日,那小院里传来消息,公主病倒了。此事传到阮氏耳中,阮氏容许请大夫,才半日,那边院里就传来喜讯,西夏公主怀孕了。
正在吃饭的阮氏听到这话,手中的碗落了地,她呆呆地坐在那儿,身边的嬷嬷连忙上前收拾,不想被下人看到主子的失态,嬷嬷将屋里的下人屏退。
屋里只有主仆二人,嬷嬷上前劝道:“主子,那夜所见的血迹果真是处子血,娘娘不可乱了分寸,总归有这一日。”
然而阮氏却是吃不下了,她颤着手扶着嬷嬷,看向她呆呆地问道:“为什么她能怀上,而我却没有动静。”
“月份还早,还不到两个月,要不咱们也找大夫把把脉。”
阮氏点头,“去吧,找个最好的大夫,不要告诉别人。”
嬷嬷退下去办了。
阮氏却是呆坐了一下午。
因为西夏公主怀孕的事,只关了两月不到的小院,护卫全部退下,退到了西院门口,如同以前一样,在西院里,西夏公主自由了。
为此宫里还赏下不少药材与吃食,还叫御医也过来把了脉,以后会有宫中的御医每月来请脉,吃什么用什么,皆由皇后接管。
难得太子府能开枝散叶,孔氏虽说不太喜欢这位西夏公主,但对于肚子里的孩子,她还是很看重的。
要是这一次怀孕的是太子妃那该多好,孔氏必定将太子妃宠之疼之,可惜只是一个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