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法子弄的,凤帝倒也没有再反驳。
时郁却开口:“父皇,母后,儿臣的座骑正是汗血宝马,儿臣如今也多是在京城,不如给妹妹骑着玩玩。”
好有妹控的哥哥,这是汗血宝马呢?那可是世间难得的好马,就这么让出来,苏宛平都忍不住看向时郁。
孔氏一听,对了,儿子那儿有匹宝马,也免得他们还得另想办法,反正女儿玩几日就腻了,到时再还回去就是,于是同意了,时嫣却高兴坏了,她连忙在苏宛平的耳边小声说道:“以后你就有汗血宝马用了,以后你去哪儿都能早点儿回京。”
苏宛平呆住,她看着时嫣,不知道说什么好,好在这一番话只有两人知道,眼下不好相劝,想来公主铁了心了,只好先顺着她,没有反驳,但她也没有答应,呆会出了宴场,她再找机会与公主说吧。
时嫣说完话便一脸高兴的坐下了。
苏宛平此时坐着却有些忐忑不安起来,她今日所求极大,她不再痴迷铺子了,却是因为她的胃口更大了。
凤帝终于看向苏宛平来了,问她想要什么。
苏宛平便恭敬的起身上前跪下,一脸正经的说道:“妾身想求父皇准了皇商的资格,妾身知道悔改了,再也不会了,一定会做一个只为天下百姓的皇商。”
这要求真清奇,便是坐着的孔凡明都愣住,这胆子多肥,难怪敢在宴间插科打诨,所图极大呢。
高座上的凤帝与皇后孔氏都不说话了,时郁在几人脸上瞥了一眼,而后请身,“父皇,儿臣当初为国库筹粮之时,多亏得苏侧妃相助,她毕竟年轻,一时走入歧途,但如今天天陪伴在母后的身边,必定言传身教,她也是改过自新,如今国库尚且不丰,粮食皇商也一直不曾另定他人,父皇不如应下苏侧妃之意,且看她后续的表现。”
太子说得有理有据,凤帝动容,只是一想到苏侧妃行商的手段,凤帝便心中郁闷的很,不罚她已经是好的,先前差一点儿封了她所有的家业,这才多久,又打起了皇商的主意。
凤帝还不曾开口,时郁也有些着急,要是放在以前,时郁是可以做主的,但如今她是苏侧妃,身份在那儿,自然得父皇做主。
苏宛平却是一直沉默着,她知道今日的请求很逾越了,可是错过了这个机会,粮食皇商的机会就没了。
没想此时施巧起身上前一跪,恳求道:“父皇,苏侧妃做生意向来有手段,若是她得了这皇商之位,必定将整个凤国的粮食都垄断不可,如今尚不曾是皇商,她手里头便有不少粮食了,她今年收下这么多的粮食不知意欲何为,父皇且派个人查一查就知道了。”
苏宛平这一下抬头看向施巧,又来坏她的事么?
“施侧妃说话得讲证据,自己所为之事不能枉加他人的身上,我合法经商买粮,所收粮食不多,只够平素的生意所需量,我本就是粮商,无所厚非,可是施侧妃这欲加之罪不知意欲何为,如此,父皇不如派人将施氏手中的生意也查一查,就知道谁才是说的真话。”
施氏脸都气红了,绝不能让父皇查她,但她也绝不会让苏侧妃为皇商的,太过分了,她一但得了皇商位,哪还有他们金家的地位。
凤帝却是听着两人的话有些头痛,而下座的时郁却是皱起眉头看向施巧,用眼神制止她,叫她退下,施巧却是铁了心,就算太子怨她也好,气她也好,反正她都要阻止苏侧妃为皇商,只有阻止了她,其他的,她都能想办法再笼络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