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得店员小夏过来,正在解石的那个店员,忙冲他笑道。
说着,还将手里头的那已被擦出不少窗口的毛料,向着店员小夏那边厢凑了凑:
“夏哥,你瞧!你瞧!这样的水头,不是玻璃种,是什么?还有这颜色,真叫一个鲜亮啊!哎呀呀,实在是漂亮!”
他在钱老板这玉石店里头,也干了好几年了,不然也端没有这个资格,替客人解石不是?
作为澳城最有名、各种毛料货源最充足的玉石店,虽然开出紫翡的几率不高。这些年来,也是有过几例的。再加上,这附近一条玉石街上,一旦有店铺开出紫翡这样的稀缺玉石来,作为同行的他们,也必是要去瞧上一瞧,见识见识的。
是以,解石的店员觉得,他也绝对称得上是见多识广的了。
然而,纵使如此。像今天他手中正在解的这块,这么水头十足、成色与品相极好、眼色还分外艳丽鲜亮的,他却还是第一次见到。
甚至,不客气的说。他曾经有幸,随自家老板,一起去围观过缅甸公盘。而就是那次,有人拍下的天价极品紫翡,那水头、那成色、那色泽……好则好矣。却是不足他手中这块,正在解开的紫翡多矣的。
思及此,这名店员的双手,都有些激动得,在那里微微发抖。原本小心翼翼的擦拭窗口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仔细、越来越小心与谨慎,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伤到了手中的宝玉。
起初,叫他这样子一点一点的在这块毛料上开窗,他还嫌麻烦、不情愿。这会儿,他却俨然已是十足十认真与自觉。
甚至,心里头隐隐的,还有些后怕:
吁——
幸亏刚刚,他的给这块毛料擦窗的。若不然,伤到了里面的玉肉,可怎么是好?!
这么好、这么难得的一块极品紫翡呢。
若是当初,他那一电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