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着帝墨尘，一声没吭，脸上也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帝墨尘看着男人，薄唇轻启：“母亲那时候说，如果时间能够倒流，她绝不会离开神山，更不会跟你走。”

她没有说不爱，但这句话，足以说明她那个时候是很他的。

不会离开神山，不会跟着他走，这边说明她是后悔的。

“你看看，我母亲那么深爱你的人都后悔了，你说我母亲得多恨你？”帝墨尘看着男人，一字一字的说道：“我母亲那么恨你，我又怎么可能不恨你。”

“恨又如何？”男人听完帝墨尘说的，抬眸看向帝墨尘：“你恨我，你能杀了我吗？你娘恨我，她又能做些什么？”

“我娘当然不可能做些什么，因为她早就死了。”帝墨尘淡淡道：“被你害死。”

听到后面四个字，男人的眸子颜色深了许多：“墨无尘，你最好不要激怒我，否则生不如死的事情，我能让你经历第一次，就能让你经历第二次。”

男人指的是什么，帝墨尘很清楚。

正因为清楚，帝墨尘直接抬手，血魔剑指着男人：“你若是做了，耗尽余生之力，背弃天道，魂归虚无，我也要你魂飞魄散。”

他的小凰儿，他就算死也绝不会再让他伤害她。

“呵呵。”男人看着帝墨尘轻笑了起来：“墨无尘，你以为我不动手她就不会死吗？我告诉你，这天下要她死的人不止我，你该好好问问她，问问她祖上到底招惹了多少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