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不由得冷笑起来:“你们还有什么话可说?都给我铐起来!”
兴武帮的人是有备而来,赶紧拿出四副手铐将四人铐了起来,并用一条小铁链将四人的手铐绑在一起。
之前说话的男子看着大汉,忽然疑惑地问道:“警guan,你们怎么没穿警fu呢?”
大汉不由得勃然大怒,抬起右脚就是一脚踹在了男子的胸口:“少TM给老子废话,便衣,不行吗?你们这群携带手枪和管制刀具的不法分子最好给老子闭嘴了!老子最讨厌的就是像你们这种不法分子,危害社会的人渣!”
男子被大汉狠狠地踹了一脚才老老实实的蹲在地上不敢说话了。
大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算你小子识相,实话跟你说吧,老子在干州警ju是出了名的嫉恶如仇,老实点就可以免受皮肉之苦!老孟,你们两个留下来看好他们了,局掌下了命令,这些不法分子要是不配合,一旦有什么轻举妄动,不需要向上级请示,就地枪决!”
“是!”
四个绿帮的人听到大汉的话,瞬间被吓得瑟瑟发抖缩成一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几十分钟后,兴武帮的人将住在旅店里的绿帮三十多人全部绑了起来带走,前台小哥提供的十个房间有九个是绿帮的人住的,另外一个房间是普通人,在大汉的赔罪和赔偿下,被打扰的普通旅客也欣然表示不追究大汉的麻烦。
……
第二天晚上,安再仁一如往常的一边吃着晚餐一边用手机看着新闻,很快安再仁的一个手下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老大!老大!大事不好了!”
“怎么了?慌什么?”安再仁不满的瞥了一眼手下。
手下一脸惊慌的抬头看着安再仁,发出一种几乎颤抖着的语气:“老大……信爷的一个手下从干州赶了回来,说要见你!”
“嗯?再信的手下?有什么事给我打个电话不就行了嘛,干嘛派人过来……让他进来吧!”
“是!”
不一会儿,一个神情憔悴的男子抱着一个木盒子从别墅外面走了进来,男子看到安再仁之后跪在地上不禁失声痛哭起来。
安再仁心中一颤,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安,安再仁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发生什么事了?信爷呢?“
男子哭着将手里抱着的木盒子往前面挪了过去:“老大!信爷……信爷的骨灰在这里……”
“什么?”安再仁瞬间感到一阵眩晕感,安再仁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浓浓的悲伤,“发生……什么事了!”
男子哭着回答安再仁:“昨天晚上信爷带着我们进了干州,信爷说过了晚上就要禁酒,所以让我们喝个痛快,就在我们酒酣之时,兴武帮的雷铜突然带人杀了过来,经过一晚上的血战,我们……我们全军覆没了,康堂主被杀了,就连信爷……信爷也惨遭兴武帮的毒手,兴武帮的人让我带着信爷的首级来给老大传达一句话……”
“什么话?”安再仁瘫坐在椅子上,悲愤交加的拍着桌子,“说啊!什么话!”
“兴武帮的人让我告诉老大您,他们说……说……让老大您洗干净脖子等着他们杀过来……”
“啊!”安再仁勃然大怒,一把将桌上的杯碗全部掀翻在地,“再信啊!我的弟弟啊!”
男子不住地擦着自己的眼泪:“我本来想跟着信爷一起走了的,但是兴武帮的人威胁我,说我不回天海市,就要把信爷一把火烧了,把骨灰撒进干江里喂鱼,小的实在不愿意看到信爷落得个如此下场,只得忍辱负重带信爷回家,老大,信爷死得好惨啊,您一定要替信爷报仇,把兴武帮的那群王八蛋给挫骨扬灰啊!”
安再仁瘫坐在椅子上,两个拳头捏的死死的:“蒋荣耀,你真狠毒!你当真是想和我不死不休啊!原本我还以为你只是打算小打小闹,没想到你他吗的真的敢下这么毒的手,来人,把他带下去好好休息,把长老们都召集回来,我们要和兴武帮拼了,我可怜的弟弟再信。你死的好惨,不抱此仇,誓不为人!”
“是!”安再仁的手下除了安再仁身后的一个黑西装男子,全部都离开了。
等到安再仁的几个手下离开后,安再仁身后的西装男子才沉声说道:“老大……事有蹊跷啊!二爷也带了差不多两百号人,怎么一夜之间,一点音讯都没有就……就完了?没道理啊,就算是全军覆没。一个电话回复并不困难吧?”
“你懂个屁!”安再仁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安再信这个废物,老子就不应该派他去的,这个王八蛋,早就堕落了,我本想着让他去可以安定人心,没想到这个废物现在只会喝酒赌博玩女人,阿空,悔不该当初不听你的啊,让刘允去都比这个废物强啊!这个沙比,他死了不要紧,问题在于,连累了我两百多正规帮众啊,就连干州也丢了,这是多大的损失啊!气死我了!”
“那……老大……你接下来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