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暖衣,你的信。”
谢暖衣看着那熟悉的信封还有那熟悉的字体,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
这种信,她在前世收了无数,最后还被母亲发现,不知道翻看了没有,但是大吵了一架是真的。
这是岳行舟给她的,当时他们两个几乎一星期就要有一封,甚至两封三封。
那时班里的学生都知道她与他关系亲密,对她也是另眼相看,当然更多的是对她的信感兴趣。
京城,对她们这个小地方来说,实在是太高大上了。
那时的她傻不楞的,他们要求看她的信,她就给了,一封信传得班里的人都知道,然后引来了居心不良的人……
“谢暖衣,你发什么呆?高兴傻了吧?”
刘莹莹略带着酸味地嘲笑道,这个嘴上说的再那个,心里不还是小窃喜?
她有些鄙视地看了谢暖衣一眼,把信扔在了谢暖衣的桌子上:如果不是有岳行舟在,谁愿意理她这张棺材脸?
谢暖衣感觉到周围或恶意或好奇或嘲笑的目光,她拿起信封看了看,发现信封被人动过手脚,她看向刘莹莹,除了她,不作他人想。
谢暖衣捏着信封看着周围的人故意哗啦啦地翻书,计上心头。
她把信甩到了刘莹莹面前。
班里的同学目光全部跟着谢暖衣转向了刘莹莹的身上,他们知道,谢暖衣虽然一向不喜欢在班里出头,但是每每她出手的时候,都是大事。
“你干什么?向我炫耀啊?”
刘莹莹看着谢暖衣笑着说道,她们两个人还没有撕破脸,虽然两个人心里早已经明白,两个人的关系早就连陌生的同学都不如。
“你是谁啊,我至于向你炫耀吗?”
谢暖衣讽刺地勾起了嘴角:“刘莹莹,我倒不知道你现在如此的卑鄙,竟然偷拆别人的信件,不就是喜欢岳行舟吗?至于守得这么严吗?”
“你胡说……”
刘莹莹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她反驳的声音被班里哗然的议论声淹没,所有人都被谢暖衣抛出的消息惊住了。
“她男朋友不是三年级的那个人吗?我记错了吗?”
“没有吧,我也记得是三年级的,好像是叫赵一亮。”
“对,我也是听说叫赵一亮。”
“这叫什么?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一个男人还满足不了她?”
……
大家的脑洞越来越大,刘莹莹的脸越来越难看,她的眼睛慢慢地变得晶亮。
“够了!”
谢暖衣微微睁了睁眼睛,一直看着刘莹莹的她知道她现在正处了暴发的边缘。
“大家说的不都是实话吗?”谢暖衣打断了刘莹莹的话,压过了她的声音,“喜欢就去追啊,这样子算是怎么回事?总不能一直偷拆信吧?你有什么身份把他拴在裤腰带上?”
“你,你!”
刘莹莹毕竟还是一个学生,也不是牙尖嘴利的人,被谢暖衣与班里的学生起哄说得泪叭嗒掉了下来。
她感觉班里全是嘲笑她的声音,她现在脑子里充斥着他们恶意的笑,还想着岳行舟与赵一亮知道了怎么办?她怎么和他们说。
刘莹莹捂着脸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