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被猛地一喝,吓得浑身一哆嗦,待看清是谁后,三个人像是被霜打了一样,都低下了头。
谢继业看着几个孩子脸上红通通的,不禁更是恼怒:“你们上这里干什么?这里有人吗?放假了吗?一个个不用上学吗?不想上学那就永远不要上了。”
这是触动了哪根神经?
谢暖衣偷偷地瞅了一下谢继业,谢继业正生着气,给了他们每个人一巴掌,吼道:“回家,都给我回家。”
谢暖衣他们三个很是乖巧听话地回家了。
谢暖衣很是不解,父亲这是被什么刺激了,怎么会发这么大的火?按理说,这段时间家里的炸鸡块生意虽然不是太好,但是也还算可以的,毕竟快过年了,有的人比较懒散,不愿意自己炸的会买一些。
当然,也因为快过年了,大家事情都比较少,看到这个商机,几乎一夜之间,谢暖衣他们通往县城的小路口就形成了一个热闹的集市。虽然她们家的生意受到了冲击,但是,她们家养的鸡销路好了很多。
“暖衣,你书慧姐不见了,你前段时间说她和谢喜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
谢暖衣刚跨过家门就看到一个人影急切地冲了过来,抓住她的双肩,语速很快地吐出一串话。
谢暖衣缓了一下,看清了眼前的人,吉青果的心焦都满满地写在了脸上,她心里一阵恍忽,这张脸与后来吉青梅的脸慢慢重合在一起,只是她不记得吉青梅有没有因为她有过这个表情。
“你快点说啊。”吉青梅随后也出来了,也是一脸的急切。
谢暖衣眼睛闪了一下,扬起嘴角:“姨,你说什么?”
吉青果愣了一下,放开谢暖衣,平缓了一下自己情绪,又重复了一遍:“你书慧姐姐找不到了,你之前说她和你们村的那个谢喜海在一起,是不是真的?你是不是见过?带我们去问问他,看他知道不知道你书慧姐在哪里?”
在哪里?在疯人院里。
谢暖衣在心里冷笑,看来人真的是没有绝对的单纯的,任何善意都是在没有利益冲突时才有。让她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去和那些人搭话,真是好大的脸面啊。
她心念一闪,笑着说道:“姨,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知道?那些事情都是书慧姐自己说的,我一个小孩子怎么会搭上那些人?”
谢奶奶跟着走了出来,不乐意地白了吉青梅一眼:“她姨,有什么到屋子里再说,她一个孩子,知道什么啊,肯定是别人说什么她就乱说什么的。”
吉青果愣了一下,她呆呆地被谢奶奶拉进了屋子,谢奶奶还在絮絮叨叨地说着:“她姨,你也别急,人家说现在不是有公安吗,孩子真的丢了,咱们报案,让国家帮着找,你要先说清楚孩子怎么不见的,啥时候不见的?怎么几个月了你们才想起来?”
谢奶奶一连串的问话让吉青果有一点点心虚,她清楚地知道自己的女儿去了哪里,这段时间她先是儿子的事情,后又是全家搬迁,事情忙得她一时没有顾上一贯省心的大女儿,谁知道转眼就出事了。
她因为搬家,给孩子转学等问题在省城里忙得焦头烂额的,根本不知道大女儿什么时候不联系了,这得到消息还是大女儿自己联系的他们。她知道大女儿碰上大事了,她六神无主,什么办法都没有,只能一步步地按大女儿的吩咐来。可是,事情好像没有向想要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