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多吧,我在那里喝了三碗饭,吃了两个包子。然后就回来了。奶,我去看书了。”
谢暖衣溜之大吉。她忽然想,之前的自己到底是怎么做的?她是怎么一天天的接受这样的熏陶,脑子竟然还是直白的一塌糊涂的。
“哎,你等会儿。”可惜了她小胳膊小腿的,被谢奶奶眼疾手快地拉了回来,谢奶奶可不是会简单放弃的人,“我还没说完呢。”
求放过啊!我的亲奶奶!
“奶,我浑身痒,要去抹点酒。”
谢暖衣这话也不算是说谎,她最近身上老是起些小红疙瘩。她没有多想,农村嘛,还是在落后的时代,蚊虫到处跑那是常有的事情。
现在的她一身娇嫩的皮肤,年纪又小,睡起来就天昏地暗,日月无光。那绝对会是虫子最喜欢攻击的对象。
“又说瞎话。”谢奶奶佯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你就向着你妈吧,天天抱着你,对你好真是白疼你了。”谢奶奶见好就收,她看到谢暖衣低下头不说话,立马转了语气,“暖衣,摊子除了你妈与你姨没有别人了吗?她们两个谁收钱啊?没人的时候笑得多不多?”
呵呵……
“奶,我要抹酒。”
应付不了,谢暖衣开启撒娇模式。反正她还小,可以无理取闹。
“抹啥酒啊。”谢奶奶虽然训斥着,还是把手中的针线放下站了起来,端着小脚去找家里的散酒。
农村都是这样子,家里备的都有常用的药物。一般小病小灾不会去去医院。大家都觉得去医院是伤筋动骨的。
“你这是在哪儿弄的啥?”谢奶奶擦了擦眼睛,仔细地看谢暖衣胳膊上那些小红点点。
“哪儿也没弄啊。”谢暖衣一看谢奶奶不再追问那些她不知道怎么回答的事情,很是积极地回答道。
谢奶奶看了又看,一边给她抹酒,一边说道:“你肯定又不知道跑哪儿玩弄的。看看这一身,别再乱跑了。”抹完之后又狠狠地揉了揉。
谢暖衣虽然觉得身上有些辣辣的,但是心情却是高兴极了。躲过一时是一时。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第二天,吉青梅竟然又带上了她。
谢暖衣一路上都苦着脸,吉青梅这倒底是在闹哪样?
到了地方,吉青梅摆完摊子对谢暖衣说:“那一脸苦相给谁看呢,一点都不懂事。快点打起精神来,一会儿人来了,告诉人家包子三毛一个,五毛两个。”
什么?这才几天啊,就要涨价?
“妈,不是二毛一个吗?你哪儿能随便涨价?”
吉青梅脸上透着一点点不自然,色厉内荏地说道:“今天包子蒸的大。你管那么多干什么?好好地看好摊子。”
说完一脸笑的和吉青果与胡书慧忙去了。
谢暖衣明白了,吉青梅是不好意思说涨了一毛,可是她也不好意思啊。唉,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