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瑶也意识到了这个殷家的复杂性，明白了殷辞的为难。

偌大的家族内，虽说他现在已经成为了内定的继承人，但私生子终究是私生子，他能掌控的也仅仅是几家重要的公司罢了，在这个家里，真正说得上话的并不是他。

聂瑶沉默了半响，良久，她才开口说道，“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吗？”

“这倒是没什么用，不过或许我们可以合作。”殷辞异常平静的道。

聂瑶挑着眉，“合作？”

“比如你告诉我，殷夫人和你之间还有什么关系。”

“你今天来找我为的也就是这件事情吧？你想要扳倒她，好自己坐稳现在的位置对吗？”

聂瑶一眼就看穿了殷辞的意图。

殷辞索性就承认了，“是，我的确是想这么做，而你现在也没得选择，如果你肯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我可以想办法送你出去。”

一句话却让聂瑶沉默了，她扭过头去看窗外，思绪有些飘离。

殷辞不免奇怪：“是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聂瑶看着殷辞的眼神又变了，变成那种阴森森的眼神，看得殷辞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