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只睡了几个小时,早上七点钟的时候继续起床操持家务,还帮温峄城准备上班需要的东西。
一整天没见聂瑶,温峄城有些担心:“夫人呢,怎么不见她起床?”
陈伯说道:“夫人昨晚半夜的时候起来过,额……天色不错,她吃了些东西……睡得很晚。”
闻言,温峄城的脸色稍稍有了一瞬间不自然的颜色:“你是不是又拉着她扯天文学了?”
陈伯低着头,他只是好久没看天象,碰巧聂瑶又喜欢听他说话她就跟聂瑶说了一同。
温峄城深沉的脸色没一会儿就恢复了平静,警告味十足的瞪了一眼陈伯后说道:“到时间了记得让夫人起床,她胃不是很好,不能饿太久。”
“好的先生,我知道该怎么做。”
温峄城离开之后陈伯就让厨房准备一些江城菜,到点了就上楼叫聂瑶起床。
其实聂瑶一整夜都没睡,紧绷着神经深怕温峄城发现不对劲来找她麻烦,直到她听到门外传来陈伯的声音聂瑶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还好是来叫她吃饭的,不是要拉她出去枪毙,还好……
许是因为做贼心虚,一整天聂瑶都战战兢兢的,一看到穿着西装或者穿着军服的男人往温峄城的家里走,她就会下意识的想起那些照片。聂瑶觉得她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她要把事情告诉齐言,温峄城可能要对他下手,让齐言有个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