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冷说道：

“你来做什么？”

他甚至连尊称都懒得叫，显然来者不善，对于千秋的出现极为不满。

千秋说道：“看我儿子。”

凤旻身为十九皇子的时候，并不受宠，居住在偏僻的宫室。

很多太监宫女都不爱去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

宋秋月刚进宫，因为家里在京城无权无势，被分配到了那里。

凤旻孤身一人，对宋秋月格外依赖，就像是小鸭子似的，每天她去哪儿，小凤旻就跟到哪里。

她这样说，符合情理，并不会让凤询生疑。

凤询的脸色却没好多少，冷冷看她。

“他很好。”

千秋哦了一声。

莫名感觉，凤询这般质问的架势，就像是父母离异似的。

孩子被判给了父亲，她这个当母亲的想去探望一下，都要被拒之门外。

心情更加微妙了。

“嗯，我相信你能照顾的好。”千秋说。

凤询微微眯起眼眸，神色间带着一丝危险。

“太后平时，可说不出这样的话来啊。”他的语气意味深长，仿佛怀疑了什么。

“人，总是会变的。”千秋说。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他的薄唇勾勒出嘲讽的弧度，嗓音如神色一般冷冷清清。

“我可不信，一夜之间，会变得如此之多。”

“莫非是当初先帝的炼丹修仙之术，传于太后一二？”

他这句话，十足的大逆不道。

妄议先帝，甚至连同千秋这位当今皇太后，一起嘲讽。

并且，还怀疑起了千秋身份。

他深受先帝信任，自然知道对方接触的那些炼丹修仙之术。

其中，便有一项邪术。

借尸还魂，占据他人身体复活，以求长生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