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曾经和她那么亲密,也绝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她说话。
他巴不得她那么痴傻的望着他,像是要把他吃干抹净似的。
可是落在此时薄迦言的眼中,却皆是嘲讽。
“不如,改行做保姆?”
薄恩恩:“……”
“今后,别有什么事,就第一个站出来,我并不是很愿意你在身旁。”薄迦言语气越加的冷,“你把在J国这几天,当作旅游也不错。”
说着就要离开。
错身的时候,薄恩恩一下子拉住了薄迦言的手腕,薄迦言的身子竟然一怔,像触电了一样。
他垂下目光,看着扣住他手腕的那只小手,白白的,覆在他古铜色的肤色,像一块洁白的玉,又像一块凝冻的奶脂。
他微微滑喉,慢移目光,落在薄恩恩的身上,语气颇冷:“知不知道,仅凭这个动作,就可以定你偷袭之罪。”
薄恩恩看着薄迦言眼中的冷色,双目越来越润,直至掉落眼泪,淌过她的脸庞,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
曾经,他那么的爱她啊,疼到骨子里,根本舍不得这么对她说话。
现在的他,却只想把她推开。
她的泪,让薄迦言的脸色沉了沉,像是滴进了他心里,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感觉?
薄恩恩抓着他的手腕,没有动,只是看着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