袅袅的烟雾,深沉着他的眸光。
那张床,曾经写满了他和薄恩恩的恩爱,如今,却只剩他一个人独守空房。一个四年,盼得她回来,以为可以重修旧好,结果……
薄迦言心痛的闭了一下眼睛,烟蒂燃烧到他的手指处,传来灼热感。
他把它摁灭在了烟缸里,又抽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来,正准备点上,虚掩的房门却被推开了,宋丽芳静立在门口。
一屋子的烟味,让她惊了一下。
听到响动,薄迦言漫漫然的抬头,瞅了宋丽芳一眼,已经叼在了嘴上的香烟,被他取了下来,随手放在茶几上。
他站起身子。
宋丽芳忍着满心的疼痛,朝他走过去:“迦言,你这是何苦。”
薄迦言并不回答,说着其它:“妈,你来得正好,我明天准备搬去顶山别墅。”
“什么意思,迦言?”宋丽芳惊愕,“你要离开这个家?”
“我偶尔会回来看你。”
“迦言……”宋丽芳抓住薄迦言的胳膊,眼圈红了红,“你知道你刚才说的这些话,有多少伤妈妈的心吗?妈妈最爱的人是谁,不是你吗,迦言。
你体会不到妈妈一片苦心?”
“你并没有失去我。”薄迦言稳住宋丽芳摇摇欲坠的身体,但态度却坚决,“我只是想一个人静一静。”
“迦言……”
“好了,妈妈,就这样。”薄迦言有些冷硬的掐断了宋丽芳的话头,“我会经常回来看您。”
宋丽芳喃着嘴唇,还想再说什么,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有的亲说恩恩不像原来的恩恩,我想说,人都是会长大的,没有一个人在22岁时和18岁时的心境是一样的。如果她还像原来那样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