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任因久铁青的表情,阿愉温柔地说道“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对别的女人都不敢兴趣,我的心里,只能装下一个人。”
“卧槽。”感受着阿愉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听着他那温柔的声音,不知怎么地,任因久全身上下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某些前后部位,更是不自禁地缩了缩。
“阿愉,有话好好说,怎么跟个娘们一样!”任因久恶狠狠地瞪了阿愉一样。
在任因久看来,阿愉这家伙什么都好,就是有时候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让他觉得有些恶心,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任因久不知道怎么回事,一直打量任因久众多手下的陈永仁却是不自禁后退一步。
这一刻的他,突然有了种反胃的感觉。
正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任因久这些人天天和阿愉呆在一起,所以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但是,陈永仁不一样。
一看见这个五大三粗的男人对任因久说话时的表情和眼神,陈永仁就猜到了对方的一些想法。
看着那个叫阿愉的家伙脸上凶恶的长相,和温柔的表情,陈永仁不自然地拍了拍两边胳膊。
这一刻,陈永仁想到了昨天晚上高国仁在电话中给他介绍的情况。
“难怪这家伙放着足球不踢,跑来给任因久当保镖。原来,是从断背山下来的山民啊。”
摇了摇头,看着还在那打量自己众多手下的任因久,陈永仁不由开始有些同情起这个任因久来了。
他很想知道,如果哪天这个阿愉忍不住了。不知道任因久到底是攻呢,还是受呢。
就在陈永仁胡思乱想的时候,一群手下感受到任因久阴狠的目光注视,再加上阿愉已经带头解释了,其余畏惧任因久的手下们也跟着站了出来,主动开口解释。
“大哥,你是了解我的,我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