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素雅伸了个懒腰,然后为她自己泡了杯咖啡,她习惯性地拿起一部平板点开屏幕,但忽然一愣。
这本是监控摄像头的反馈画面,但……往日总是人来人往、繁忙但有序的实验基地竟然变得空荡荡的,杳无人烟,毫无人气。
她连着切换好几次画面,直至最后看见几抹人影,那些人正在搬运行李。
全部清空了。
这个基地废弃了?
她怔了半晌,才低低的失笑,不禁抚了抚自己手腕上的疤,想起就在半年之前某人贼心不死重新做那些危险的实验,而这条疤是她对他的回敬。
除了这么做,她再也想不到其他行之有效的办法。能阻止他的人只有她。
以苏幕戎当时的性格和意志,是不可能被温柔感化的。
他是过激分子,她只能比他更过激;他敢疯一分,她就比他疯十分。
以毒攻毒,让他投鼠忌器,这是一场漫长的拉锯战,幸好结果还不错,她的心力没白费。
“这就足够了。”
她往沙发上一靠,静谧的笑了笑,心也随之轻松了下来。
两天后。
齐素雅拿出封盘一年之久的游戏光盘,嘴里叼着一根冰棍正准备享受暌违已久的电玩时光,但忽然听见敲门声。
“来了来了!”
她心想没准是苏毅农,自一年前开始,她所做的事情瞒不住家里人,其他人多多少少能够明白她的心理,但苏毅农不同,他一个劲地怀疑她精神是否出了问题,他自己曾研修过心理学方面,不断为她做心里开导,搞得她哭笑不得。
然而玄关大门打开后。
“雅雅……”
门外的男人,西装笔挺,脸上有一条长长的刀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