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背对着江雁洲,心乱如麻的吹着自己的头发。
……
雁洲静默无声地凝视她背影。
她身上穿的是灰色监狱服,并没有露肉,但在昏黄的蜡烛光亮下,少女的背影,竟很莫名的,令他感觉有几分色气。
他忽然吸了吸鼻子,然后满脸不自在的转身:“我去洗澡。”
之后落荒而逃似的冲进洗手间。
齐素雅:“……”
背对着他僵了僵,然后才一下一下吹着自己的头发,直至吹干后,她鸟鸟悄悄的爬上床。
自己靠着墙壁躺好,抓起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
然后她闭上眼。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默默念叨好半晌,但心里很乱。
直至听见洗手间那里吱呀一声,男人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她依然紧紧闭着眼,但她听见他的脚步声。
……
小手紧紧抓着一角被子,她小脸僵僵的。
江雁洲看了她一眼,拿起她用过的吹风机,忽然神色一顿。
因为他刚才用的洗发水,沐浴乳,全是和她一模一样的。
身上是一种和她一模一样的香气。
他眼色一深,有一瞬间胡思乱想,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吹干头发,最后挪至床边,安静躺下。
两人中间隔着的位置,甚至能再躺一个人。
都是面朝上平躺,都躺得规规矩矩。
齐素雅心里想着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能听见他稳定的呼吸声。
过了好半晌,她悄悄睁开眼,瞟了一眼男人的侧脸,见他闭目的样子像是睡着了一样。
“雁洲哥?”
她小小声的叫了他一声。
但他没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