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看了一眼她父女二人,目中流出一丝惋惜,说道:“还有一件,大娘已经遭了宋三的毒手,毁尸灭迹了。请二位节哀顺变。”
她父女二人闻言,顿时痛哭流涕,泣不成声。郑源本是个心冷的,见了这幅场面,只觉心烦。
心道:若不是因着一时贪婪心起,何苦丢了性命?到如今又从哪里寻那后悔药去?这做人啊,还是老实本分的好,意外之财哪里是那么好得的。
郑源摇摇头,看了一眼冯琦,说道:“你来料理此处之事,我去找那李直。”说罢,转身便出了院门,留下冯琦在风中凌乱……
那李直的下处早已从宋三处获知。郑源也不急着去抓人,先是去了趟赵瑞麟家。
郑源没有惊动门上的人,直接翻了墙进去,一路摸索到外书房。可巧赵瑞麟今日并未出门,此刻正在外书房中闲坐。
郑源从门外听了听动静,便推门而入。
赵瑞麟见一陌生男子带着一股子冷意进来,唬得忙起身躲到桌案后面,颤声问道:“你是何人?为何闯进我的家中?”
郑源施了一礼,从怀中掏出一块玉牌,说道:“某奉林大人之命,前来拜访。”
这玉牌还是上次回来办案时林如海给他的,说是此事若用得到赵瑞麟时,可拿着这块玉牌去寻他。
赵瑞麟瞧了一眼那玉牌,正是林大人上京时自己送的程仪之一。这才放下心来,从书案后面走出来,问道:“不知大人有何指教?”
郑源冷冷一笑,说道:“你倒是安稳,可知已是大祸临头?”
赵瑞麟心中一惊,忙问道:“大人此话怎么说的?”
郑源寻了把椅子坐下,皮笑肉不笑:“有人冒充赵老爷家的管家和下人,强抢了民女,还扬言说是替我们家大人寻的小妾。
我们家大人派了某来问问赵老爷可知晓此事?”
赵瑞麟一听,这可了不得了,林如海最是正经的一个人,如此给他身上泼脏水,岂能饶得过去的?
何况又是冒着自己的名头,这简直是让自家去捋老虎的眉毛不是?
赵瑞麟忙起身施礼,说道:“还请大人明鉴,此事小人一概不知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