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您提供精彩小说阅读。“吃老子一记顶级灵符——地狱冥火符你还不死,哈哈!噗……”曲海超瘫软在地狰狞的笑着,但还未笑出声来便忍不住狂喷一口鲜血,此刻他的伤势比南宫煌也好不了多少。
“哎……”青莲师太深深的暗叹一声,原本以为南宫煌是上天派来帮助他们慈航静斋的,可没想到最后还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不仅如此连南宫煌这个年轻的生命都搭了进去,这让慈悲为怀的青莲师太很是悲痛。
可就在曲海超两人都以为南宫煌必死无疑之时,一道略有些虚弱,但却充满坚毅的声音从土坑中传了出来:“地狱冥火符也不过如此嘛!”
南宫煌缓缓从坑中爬起,浑身浴血,如同从血海中走出来的魔神一般,看得曲海超毛骨悚然、心惊胆寒。
“不,不可能!”曲海超愤怒的咆哮一声,吓得面如土色、两股战战,如今以他这重伤的躯体估计连一名聚气一层的修者都敌不过,原本以为南宫煌在地狱冥火符这个顶级灵符攻击之下必死无疑,可没想到竟还能站起来,这着实将他吓得不轻,几乎是看到南宫煌站起来的那一刻,他便拼尽全力、咬紧牙关、连滚带爬的向外跑去。
“噗!”就在曲海超前脚刚刚踏出洞穴,南宫煌便狂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跌倒在坑洞边缘再也爬不起来,伤势实在太重了,连同他的土之护臂都在刚刚这道顶级灵符的攻击之下彻底报废,可想而知这一击有多么的恐怖。
“施主……”青莲师太艰难地爬到南宫煌身旁,发现他的意识越发的模糊起来,应该是重创过后即将昏迷的现象,一旦让南宫煌昏迷过去,估计以青莲师太现在这种状态那是决计无法挽救的,于是青莲师太拼着最后一丝气力将不远处的那颗并蒂双生莲掰开,自己和南宫煌一人吞服一颗。
青莲师太伤势太重,先前被人类强者追杀就已经受了颇重的伤势,然后再和啸月天狼殊死搏斗,伤上加伤已经伤了根源,如果能及时利用并蒂双生莲这种先天级别的灵草疗伤的话还有可能恢复,但可惜的是又被曲海超两人拼尽了最后一丝元力,如今她已是强弩之末、除非拥有比之先天灵草更为高级的灵丹妙药,否则绝对回天乏术。
但青莲师太依旧吞服了另一半的并蒂双生莲并不是想解救自己,她有自知之明现在自己的伤势利用这颗并蒂双生莲也根本无法解救,她想要做的就是凭借这颗并蒂双生莲恢复一丝元力好去帮助南宫煌。
毕竟南宫煌如今的伤势也颇为严重,如果单靠他个人之力去吞服并蒂双生莲这种先天级别的灵草,以南宫煌现在这种受创的身躯来说太过勉强,十之八九会被并蒂双生莲的先天灵力冲击的伤上加伤,很可能直接一命呜呼,所以青莲师太想利用这颗并蒂双生莲恢复一丝元力全力帮助南宫煌。
并蒂双生莲始一吞入腹中,原本即将昏死过去的南宫煌被双生莲那强大的先天灵力一激,猛的清醒过来,但紧接着一道道撕心裂肺般的痛苦将他痛的惨叫而起。←↘】
即使以他如今体魄和修为依旧难以抵挡并蒂双生莲这种先天级别灵草灵力的冲击,一股股强大的能量在体内好像脱缰的野马、疯狂的乱窜起来,原本受创的经脉、脏器等很快便承受不住这种灵力的冲击,让他伤上加伤。
但就在南宫煌以为自己要被体内这股无名灵力冲击的四分五裂之时,一股十分柔和的能量顺着自己的天灵注入到体内,所过之处就如同大火遭遇灭火器似地,刚刚那些疯狂的灵力在这股柔和浑厚的能量之下快速平息下来,紧接着两股能量渐渐融为一体,按照特定的路线在体内进行周天运行。
几乎每运行一次周天,南宫煌都能感受到体内的创伤在飞速复原,仅仅五个周天后,那些受损的经脉便已经初步的愈合,又是两周天后脏器也开始快速复原,十个周天完结体表的伤势以肉眼能见的速度完好如初,简直不可思议。
而且体内的那颗并蒂双生莲仅仅被炼化了一半的灵力,这个时候南宫煌已经感受不到创伤给他带来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以伦比的舒适之感,就好像大冬天的泡在温泉中享受似地,他情不自禁的便施展圣气归元大法快速的修炼起来。
一层、两层一直到五层都十分的顺畅轻松,比之以前还要快速、还要行云流水,等到了第五层巅峰之时,南宫煌想都没想顺势便向第六层冲去。
“咔嚓!”几乎没有感觉到什么阻碍,就好像捅破一层纸张那么简单,南宫煌便轻而易举的突破到第六层境界,南宫煌激动不已,立即将突破得来的强大灵力顺着体内经脉快速催动到阳陵穴附近。
“嗡!”一道轻微的撞击声过后,阳陵穴表面的阻碍瞬间冲破,强大的灵力迅速注入到阳陵穴之内在里面生根发芽,南宫煌激动的无以复加,自从修炼以来他都从未感觉像今次这么顺利而又简单的冲破过关口,他知道这不仅仅是因为先天灵草的缘故,还有一大部分是因为青莲师太那浩瀚的元力相助,关键一步还是自己的身体遭受重创,各大经脉、穴位都处于极其脆弱的状态,容易冲破关口。
就在南宫煌准备趁人打铁,试着还能否再冲击下一个穴位之时,青莲师太收回了替南宫煌疗伤的手指,盘腿坐在南宫煌的对面虚弱地问道:“施主好些了吗?”
“师太……”南宫煌闻言微微一怔,这才从刚刚那种舒爽无比的状态中缓和过来,睁开双眼一看,只见眼前原本三四十岁、宝相庄严、甚至有些俏丽的师太突然变得好像七八十岁老太婆似地,满脸皱纹、皮肤暗淡、连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珠都布满了蜡黄,整个人给人一种油尽灯枯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