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天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萧安琪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把这句话憋出来。
“我说了,这佛牌中寄存这一个勾魂恶鬼,会偷取气血,同时施加一个术法,让你们短暂感到舒适,还好我阻止得早,否则被抽走的就不只是气血,而是寿命了。”
听见王徒的话,诸多老板都深吸了一口气。
“那要怎么解除这个术法?”萧安琪继续问道。
“我已经抹除了任何阴鬼沾染的印记,只需要再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
王徒说罢,便缓缓站了起来,遥遥一指脸色惨淡的风清寒。
但他还没开口,风清寒就先抢话道:“这个阴鬼术法很有可能是你施展的,然后诬陷在我这佛牌之上!”
“不错,的确有这个可能,白衣天师向来与风家有仇怨,这么做了之后嫁祸诬陷也不出奇。”一位大老板理所应当地点头道。
他们对王徒的认识不多,只知道这是一个武道不差的人,但一加上王徒这微不足道的年龄,便是传说中武道再逆天,也有个极限了。
无论是商业上还是生活上,他们都需要风清寒的联络帮助,自然是帮内不帮外。
所以他们还是一概站在了风清寒这一边。
“可惜你诬陷我的计划落空了,白衣天师,在场这么多南方地区的大佬,你是暗算不了我的。”风清寒的反应,就像是被看穿了也无所谓,反正你奈我不何的样子。
“是吗?”
王徒还不等风清寒说完,随手就捻起一道火红色的精光,径直一剑往风清寒斩去,根本不由分说,不让萧风两家人有半分的阻止机会,风清寒就被一剑斩下。
“这,这?”
全场的人都呆滞了,他们再怎么想,也没想到王徒会这么果断出手,瞬间斩杀风清寒。
这可是风家的大少啊!更是与大半个南方地区大佬都有生意关系的人物,王徒居然说斩就斩。
像他们这些混商业的,最注重的就是各种名门规矩,该怎么来都有个条理,有人试图破坏这些规则,结果只会是被排挤出这个圈子,甚至有可能被针对,最后人财两空。
风家上下脸色刷一下就沉了下去,道道怒火在翻腾,要知道风清寒可是他们这一代最优秀的人才,以后担起风家的大旗,将风家发扬光大都不是问题。
“白衣天师,你这么做未免有些太过火了,有什么事情不能坐下来好好谈呢?”一个较为儒雅的大老板开口道。
王徒冷哼一声,双手背负,碧瞳微凝道:“一年前我败退萧风两家,皆留了他们一条性命,现在风清寒不知悔改,趁着我不在之际更是试图趁火打劫,你倒是说说,怎么坐下来好好谈谈?”
这儒雅的大老板顿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可是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南都,不是金陵,更不是军区,哪怕你是上将,肆意杀人也要为此付上血债!你当我们这些南方地区的大能都是开玩笑,吃干饭的吗?”
一个较为易怒的大老板拍案而起,指着王徒就是阵阵咆哮。
“那你们大可来找我麻烦,看看是你们的靠山强,还是我王徒的剑更强!”
王徒随手一挥,一道红晶长剑就落入他的手中,而他身后的螭吻也盘游上前,接连爆出阵阵龙吼,犹如恐怖的狂兽在怒吼,便是这些嚣张的大老板,都萎靡地低下头去。
试问谁能敌这位名传已久的华国第一人的一剑?
风老爷子看在眼里,心中无止境地感叹。
‘一人压倒大半个南方地区,哪怕在一年后,风儿你还是比不过人家啊。’
但还不等事情结束,王徒又一转身,将手中的红晶长剑指向一旁的坤帕大师,冷冽道:“风清寒特意准备了一年,还有你们的帮助,倒是没这么容易死。”
“所以,把你们暹罗国的人全都叫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