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有。”

傅时宜是不会承认下午接到傅时寒电话，以及傅时寒那种嫌弃到炸的语气的。

“我是回来找你告状的！”

傅时宜关好门，走进去坐下，跟李墨说昨晚发生的种种。

“我就说嘛，像我哥那种臭脾气的人，怎么可能忍得了别人和他同住，果然是有原因的！”

李墨安静的听傅时宜把话说完，然后若有所思的问：“是绾绾说，程瑶和她有些恩怨的？”

“对啊。”傅时宜一脸迷茫，“怎么了？有问题？”

李墨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按她的性子，如果能说出这种话来，便是很大的恩怨。”

“妈，我跟你说，这个程瑶真的很奇怪！我哥之前还让我帮着调查过她，怎么看怎么奇怪的那种。”

“这种人当初是怎么进的傅氏？”

“这……我还真不太清楚，应该就是正常程序进去的吧，在秘书办工作，她的学历资历是足够的。而且工作了那么久，也没出过什么问题。”

“没出过问题才是最大的问题。”

李墨关了电脑，按了按太阳穴。

“傅氏内部有奸细，而且一定不止两三个这么简单。程瑶只是其中之一，这盘棋，有些人布局了太久。”

傅时宜眨了眨眼睛，没太明白她话里指的人是谁。正想追问的时候，却听见李墨说。

“明天给傅时寒打个电话，让他抽空回来一趟，带绾绾一起。”